此時演武場那邊,所有人都己經(jīng)入場,但是一首都沒開始,觀眾也好皇親貴族也罷,都在跟身邊的人聊著天,他們其實心里清楚,路朝歌沒到之前,李朝宗是不會讓這邊開始的,這么重要喜慶的大事,李朝宗絕對不會讓路朝歌缺席。
一匹匹快馬沖進演武場,向李朝宗報告著路朝歌的動向,當(dāng)?shù)弥烦杓磳⒌诌_(dá)演武場之后,李朝宗傳達(dá)了到場之后的第一條命令,讓所有人準(zhǔn)備,待路朝歌入場,就首接開始。
路朝歌當(dāng)然知道李朝宗在等他,一路上看到的那么多斥候,不就是為了將自己的動向傳遞回去的嘛!
所以他也不著急,一邊和自己姑娘聊天一邊往演武場走,一刻鐘之后,路朝歌抵達(dá)演武場,演武場并不是完全封閉的,只不過是修建了一片觀禮臺,差不多能坐個兩三千人的規(guī)模,而沒被邀請的百姓想看,可以在戰(zhàn)兵封鎖的外圍,距離上雖然稍微遠(yuǎn)了一些,但是不妨礙看的清楚。
來到演武場外,一隊?wèi)?zhàn)兵攔住了路朝歌的去路,符子捷捧著路朝歌的盔甲來到他的面前。
“請大將軍著甲?!狈咏莨硇卸Y。
路朝歌穿的不過是平時穿的衣服,此刻要進入演武場,換上盔甲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是他沒有讓別人幫他著甲的習(xí)慣,平時不管事什么時候,都是周靜姝幫他著甲,不過此時也想不得那么多了,這種場合他這個領(lǐng)軍大將軍不穿將軍甲確實是說不過去的。
符子捷伺候著路朝歌換上了將軍甲,將他那柄象征著權(quán)利的將軍刀掛在腰間,路朝歌翻身上馬。
路朝歌打馬走進演武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兩人一馬此時顯的格外突兀,但是路朝歌臉皮厚的堪比城墻,他才不介意那些注視的目光。
看著整齊列隊的戰(zhàn)兵,路朝歌突然玩心大起。
“姑娘,爹帶你校閱三軍?!甭烦柙诼芳位芏呡p聲說道。
路嘉卉性格雖然溫婉,但畢竟是路朝歌的姑娘,路朝歌身上那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自然是遺傳到了她的身上,雖達(dá)不到路朝歌那臉皮厚的德行,但是不怯場卻是刻在骨子里的,她是大明的公主,怎么能在這個時候怯場呢!
打馬繼續(xù)向前,李朝宗坐在觀禮臺上,看著在三軍面前走過的路朝歌,只是笑了笑并沒有阻止,他自己的弟弟,喜歡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這種場合,路朝歌也不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姑娘,你可以喊了?!甭烦栊χf道。
“喊什么?”路嘉卉好奇的問道。
“喊出‘大明’即可。”路朝歌說道。
“為什么?”路嘉卉問道。
“你喊就是了?!甭烦枵f道。
“大明”極具穿透力的稚嫩童音響徹全場、
“萬年”大明的戰(zhàn)兵嘶吼著。
“哇”路嘉卉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驚呼:“他們喊的好大聲?!?/p>
“再喊,戰(zhàn)兵?!甭烦枵f道。
“戰(zhàn)兵”路嘉卉又一次喊道。
“萬勝”戰(zhàn)兵給予了她回應(yīng)。
“爹爹,他們都好厲害?!甭芳位芘d奮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