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失去理智了。”魏嘉榮說道:“這可不是你應該有的狀態(tài),你將來要是想繼續(xù)領(lǐng)兵,就一定要時刻保持清醒,不能被自己的情緒左右,你看看路朝歌什么時候氣急敗壞過,你看看路朝歌什么時候失去過理智,一個領(lǐng)軍將軍,無論什么時候,都要時刻保持著理智?!?/p>
“每次看到他,我就很難保持理智。”王嗯英說道:“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他路朝歌甚至都沒把我當成他的對手?!?/p>
“人家現(xiàn)在憑什么把你當對手?”魏嘉榮說道:“人家是大明可能的王爺,手握近兩百萬戰(zhàn)兵,你手里有什么?除了帶回去的那點水軍,以及你未來可能有的軍隊,你還有什么是能和人家比的?你有‘天地院’的扶持,人家背后站著整個大楚,你現(xiàn)在真的不如人家,這一點你必須承認?!?/p>
“十年,只要給我十年時間,我就一定可以打敗他?!蓖踵庞⒄f道:“無論如何,也要爭取十年時間?!?/p>
“給你十年時間,人家也不是停滯不前。”魏嘉榮說道:“怎么做,其實你自己心里也沒底吧!李朝宗不是個守成之君,他兒子李存寧也不像是個老實安分的,你覺得他們會老老實實的等你發(fā)展十年?”
“現(xiàn)在是我們需要時間了?!蓖踵庞@了口氣:“走吧!回家,我也要休息休息了,這么多年在外漂泊,我也該成親了,再不成親估計我娘該瘋了?!?/p>
“哎呦,你終于想起來了?!蔽杭螛s打趣道:“我姐姐等你多少年了,你再不回去娶她,估計她就快打上你家了?!?/p>
“你姐……不提了?!蓖踵庞@了口氣:“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成親之后會被他欺負成什么樣?!?/p>
“我姐那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蔽杭螛s收攏手中折扇:“自求多福吧!”
“其實,你姐也沒你想到那么差。”王嗯英說道:“至少,這么多年在背后默默支持我的人是你姐?!?/p>
“我說我家那幾年無緣無故的怎么丟了那么多銀子?!蔽杭螛s看著王嗯英:“原來,都吃你肚子里了?!?/p>
“確實?!蓖踵庞⒄f道:“二百多萬兩,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的時候,只有她一直堅定不移的相信我,我說了等我成功了就回去娶她,可現(xiàn)在看來,我好像離成功還有很遠,不過我也知道她等不了那么久了?!?/p>
“行,你好歹還有這份心?!蔽杭螛s說道:“回家吧!趕緊娶我姐吧!再不娶她真就變成老姑娘嘍!”
戰(zhàn)船緩緩調(diào)頭離去,向著南疆的方向,王嗯英這次離開,必然很久都不可能在回到中原了,他相信,以路朝歌的脾氣,他的畫像很快就會遍布大明各地,只要自己出現(xiàn)在中原,就會第一時間被人盯上。
路朝歌搖著小船回到了岸邊,看著那自己那破爛的小船,又想到了王嗯英那高大的戰(zhàn)船,路朝歌差點就把小船給拆了,他倒不是羨慕那高大的戰(zhàn)場,他麾下的水軍一樣有,但是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
他的水軍都在倭國那邊,就算是回來也是運送倭國青壯到濟南濟北那邊,根本就不會向泉州道這邊運動,前一次碰上劉子騰,那也是運氣使然。
“等著吧!”路朝歌狠狠的踹了小船兩腳:“將來,老子的戰(zhàn)船能從泉州一路排到南疆去,讓你再用那破戰(zhàn)船羞辱老子,老子早晚把你們都拆了?!?/p>
“人家羞辱你了嗎?”袁和通看著路朝歌:“人家好像根本就沒說戰(zhàn)船的事吧!”
“他那么高高在上的看著我,難道不是羞辱嗎?”路朝歌說道:“等我抓了他,我就整一條比他那條船還大的戰(zhàn)船,我就站在上面俯視他,我也要好好的羞辱他一番?!?/p>
袁和通都無奈了,路朝歌總是說別人腦回路清奇,就他這腦回路難道不清奇嗎?
再說就是幼稚。
就因為人家站的高了一點,他就不開心了,不開心你可以殺了他??!
但是,人家沒這么想,就想著自己也站的高點俯視人家,這不是神經(jīng)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