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崩畛谡f道:“我當時其實就在想,要是能有個什么東西,把這個炸藥包打出去,而且是打出去挨上目標就爆炸,那是多厲害的一件事?!?/p>
“你想過?”路朝歌看向李朝宗:“鬧呢?”
“朝歌??!你大哥不領兵,不帶兵不知道怎么用兵。”李朝宗沒好氣的拍了路朝歌一下:“你以為就你知道思考,難道我就不知道了?”
“也是?!甭烦椟c了點頭,他又忽略了他大哥是將門出身了,這些有本事的將門,就沒有人是簡單的。
“還有什么問題?!甭烦璎F(xiàn)在想回家,一大早的就被李朝宗給抬到了皇宮,這事也是夠丟人的。
問題可多了去了,鄭洞國和唐虎臣兩人各種問,路朝歌盡可能用最簡潔最直白的語言把事情給他解釋清楚,然后在把未來的發(fā)展方向進行闡述。
“所以,軍隊的改變是隨時隨地的?!甭烦枵f道:“一成不變只會讓軍隊變成一潭死水,死水最后就會變臭,那結(jié)果是什么?是軍隊會腐朽,會失去戰(zhàn)斗力,然后國家面對的是什么,就不用我多說了,前楚已經(jīng)給我們起到了很多警示,但是國家最大的毛病就是在吸取教訓的同時,犯下更多的錯誤,然后讓后人吸取教訓?!?/p>
“說的好啊!”秋玉書聽了路朝歌的話,說道:“這不就是歷史變更的過程之后所存在的嗎?”
“秋老爺子,你就別諷刺我了。”路朝歌說道:“我哪有那個本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過我覺得挺有道理的。”
“朝歌,鄭洞國和唐虎臣有個想法?!崩畛谡f道:“南疆戰(zhàn)兵需要改建,但是兵額已經(jīng)滿了,鄭洞國的意思是,既然東疆戰(zhàn)兵需要有戰(zhàn)斗力,而南疆也需要一支善于山地作戰(zhàn)的精銳戰(zhàn)兵,將南疆戰(zhàn)兵調(diào)往東疆,一來可以解決東疆戰(zhàn)兵沒有精銳戰(zhàn)兵的問題,二來可以空出南疆兵額,來組建新軍,一舉兩得,你覺得怎么樣?”
“有必要嗎?”路朝歌撓了撓頭。
“很有必要?!编嵍磭f道:“少將軍,軍隊的訓練你是知道的,南疆戰(zhàn)兵新組建之后已經(jīng)有將近十年的時間了,這些年來來回回也更換了不少戰(zhàn)兵,可訓練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習慣性的模式,想要用老兵進行更有針對性的訓練,他們會有一種排斥的心理,在規(guī)范動作上會有所改變?!?/p>
“肌肉記憶?!甭烦枵f道:“就是長時間從事一件事,人身體上的肌肉形成了一種記憶模式,會習慣性的去做某件事,猛然間的改變,會造成戰(zhàn)斗力的直線下降?!?/p>
“對,就是這個意思?!编嵍磭f道:“與其冒著戰(zhàn)力下降的風險來訓練這些老兵,不如重新招募五萬新軍,有針對性的進行訓練?!?/p>
“有道理?!甭烦椟c了點頭:“那你跟我大哥說?。∧愀艺f個屁,他同意就行?!?/p>
“既然你在家,軍隊的事我懶得管?!崩畛谡f道:“這都是你的活,少往我這里推,我一天到晚忙的要死,你這么清閑,你不干誰干。”
“就傳達個命令,你至于分的那么清楚嗎?”路朝歌恨不得掐死李朝宗:“就一句話的事?!?/p>
“一句話的事也是事??!”李朝宗轉(zhuǎn)身向龍椅走去:“好了,今天就到這吧!”
“退朝……”曲燦伊高聲道。
“回家回家回家?!甭烦鑿囊巫由险玖似饋?。
“別走啊!”楊延昭一把摟住路朝歌的肩膀:“你還欠著我們這些人一頓飯呢!”
“我什么時候欠你們一頓飯了?”路朝歌愣了一下:“你們現(xiàn)在敲詐都敲詐到我頭上了是吧!”
“就是你剛回來的那天??!”楊延昭說道:“我們在偏殿打賭,賭你能不能打的過陛下和皇后娘娘。”
“我沒下注啊!”路朝歌說道:“再者說了,結(jié)果顯而易見的,我肯定打不過??!”
“對啊!”楊延昭說道:“所以,我們就都下注你打不過??!那你不就得請客了嗎?”
“我沒下注?!甭烦鑿娬{(diào)道。
“我?guī)湍阆伦⒘??!睏钛诱颜f道:“你賭自己能打得過,就你那不要臉的性子,讓你下注,你也肯定會這么下注的?!?/p>
“這是純敲詐?!甭烦枵f道:“你怎么這么不要臉了?以前你不是這樣??!多老實本分一孩子,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這個德行了?”
“那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楊延昭沉思道:“近朱者赤……近……”
“近朱者赤近路朝歌者黑?!编嵍磭f道:“楊延昭就是跟你學壞的?!?/p>
“現(xiàn)在怎么什么事都能往我身上賴?!甭烦枵f道:“你們現(xiàn)在是死不要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