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謝了。”鄭洞國看著路朝歌道:“若不是你出手幫助,我們家一家老小恐怕都交代在長安城了?!?/p>
“跟我客氣什么?!甭烦栊Φ溃骸斑@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在蜀州道把孫家給惹毛了,也不至于讓你爹就這么被孫家害死。”
“誰能料到孫家如此陰損。”鄭洞國道:“就會用這些小人計量。”
“小人嘛!能用的也就是這些小人計量了?!甭烦璧溃骸澳銊e在我這耽誤功夫了,趕緊回家看看伯母,還有你那些弟弟妹妹,這一路上沒少吃苦,在長安城那段時間也是提心吊膽的,既然回來了就等過完年再回蜀州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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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洞國回到了家中,鄭夫人已帶著家里的人等在了正堂,鄭洞國走進正堂,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了自己母親面前,道:“孩兒不孝,家中遭此橫禍,孩兒卻不能守在母親身前,還請母親責(zé)罰?!?/p>
鄭夫人將鄭洞國扶了起來,道:“當(dāng)年你父親讓你來涼州道,算是你父親這一輩子難得做的一個正確的決定,這一次若不是朝歌,怕是我們在難有團圓的機會了,可去看過朝歌了?”
“去過了。”鄭洞國拉著母親的手,道:“專程去感謝他的。”
“去過就好,做人要知道感恩。”鄭夫人拍著鄭洞國的手,說道:“過段時間怕是朝廷的圣旨就會到,鄭國公的爵位你是接還是不接?”
“不要?!编嵍磭鴩?yán)肅的說道:“我們和孫家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孫家又是劉子鈺的母族,他給我的我不稀罕?!?/p>
“好好好?!编嵎蛉诵牢康恼f道:“你能明白就好,我也就沒什么可操心的了?!?/p>
“娘,這個國公的爵位,我早晚拿回來。”鄭洞國道:“我要憑我的本事拿回來。”
“這才是我鄭家好男兒?!编嵎蛉诵牢康恼f道。
母子又說了一會話,鄭洞國轉(zhuǎn)身看向家中已經(jīng)成年的四個弟弟,道:“年后你們就去軍中,不可在家無所事事?!?/p>
“是,大哥?!彼膫€人齊聲道。
鄭洞國作為家中長子,在這些弟弟妹妹心目中國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從小這些人基本上都是跟在鄭洞國身邊長大的,跟鄭洞國也算是親近。
“大哥,我們可是跟著你去蜀州道?”鄭洞嗣問道
鄭洞國看著自己的幾個已經(jīng)成年的弟弟,道:“就留在涼州道,你們?nèi)ユ?zhèn)遠軍,到時候我會跟楊將軍說一聲,從普通戰(zhàn)兵做起。”
“我想去蜀州道?!编嵥辜菊f道。
鄭斯季是鄭家庶出,也就是妾室所生,另一個名叫鄭斯禮。
“那你就繼續(xù)想吧!”鄭洞國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消停在鎮(zhèn)遠軍待著,一來距離家里近,隨時都能回來看看母親,二來這天下眼看就要大亂,鎮(zhèn)遠軍作為涼州道精銳,必然會跟著都督和朝歌一起出兵,少不了你們立功的機會。”
雖然不情愿,可這幾個弟弟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畢竟現(xiàn)在這個家都是鄭洞國說的算了,而且他們從小跟在鄭洞國的身邊,知道自家兄長是個什么脾氣,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教育了幾個成年的弟弟一番,鄭洞國又看向了那幾個還沒成年的弟弟妹妹,這些弟弟妹妹最大的不過七歲,小一點的才五歲不到,這一路上也是受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