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卷已經(jīng)審閱完畢,就等著您排名了。”李政燁道:“您是不是先看看試卷之后在休息?”
“你們心里有沒有一個大概的排名?”路朝歌想了想問道。
“已經(jīng)有一個初步的排名了?!崩钫钫f道。
“那就按照你們的排名把卷子都擺好,我一會過去看。”路朝歌道:“我先回一趟家,把東西都送回去?!?/p>
說完,路朝歌和周靜姝就回了自己的宅子,收拾了一番之后,路朝歌就去了大都督府。
進(jìn)了大都督府,路朝歌看著那一沓一沓整齊擺放在那里的試卷,開始仔細(xì)的看起來,上面的糊名沒有被撕開的痕跡,每一份試卷上也沒有什么明顯的記號。
路朝歌不斷翻閱著試卷,每一份試卷都看的格外的認(rèn)真,這一次一共遴選了一百三十名,這些人就是現(xiàn)在各地所缺少的官員數(shù)量,縣令以及他們下面的屬官,還有一些各府缺少的官員,總之這些人那真是可丁可卯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路朝歌不斷的調(diào)整著試卷的名次,這不是他對那些官員給出的排名不滿,只是在很多問題上路朝歌有著不同的見解,而這些見解可能要比這些官員們的超前一些。
隨著試卷的不斷調(diào)整,時間緩緩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路朝歌終于看完了最后一份試卷,也調(diào)整完了所有的名次,這個時候路朝歌才抬頭看了一眼,此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清晨了,路朝歌一夜沒有睡,而那些官員也陪著路朝歌熬了一晚上的時間。
“大家回去休息吧!”路朝歌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身體,道:“叫人封了都督府,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進(jìn)入都督府,明天早上你們等著我,咱們一起把糊名撕下來,然后就可以謄寫姓名給各地的考生們報捷了?!?/p>
路朝歌出了都督府,一路回到了家中,路上順便買了早點,周靜姝自從上一次做過一次飯之后,就再也不想著做飯的事了,她可不想路朝歌的胃跟著倒霉,至于那些什么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一個男人的胃那樣的話,她決定就當(dāng)自己沒聽說過好了。
“回來了。”正在吃早飯的周靜姝看著走進(jìn)來的路朝歌,道:“趕緊吃飯吧!吃完飯好好睡一覺,熬了一晚上沒有休息吧?”
“好在是把名次排出來了。”路朝歌打了個哈欠,道:“明天就謄寫姓名,然后就各地報喜。”
“想來過段日子康州城又該熱鬧起來了吧!”周靜姝笑著說道:“之前你說的挑選南疆的御史,這次也挑出來了嗎?”
剛把包子塞進(jìn)嘴里的路朝歌頓時就愣了,自己在回來的時候確實和周靜姝提過這件事,可是自己倒是給忘了,要不是周靜姝提醒,一旦公布了名次,在想挑選可就有失公平了。
三兩口將包子塞進(jìn)嘴里,起身就離開了大堂,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去大都督府一趟,中午回來給你做飯。”
那些剛回家不久的官員們,和路朝歌一樣剛吃了兩口飯,就被人又請回了都督府,路朝歌略帶歉意的說道:“在挑選二十人出來,南疆的官場沒有人監(jiān)管不行,我需要這些人給我監(jiān)管南疆的百官?!?/p>
這些當(dāng)官的還能說什么?孝義縣的事他們也知道了,雖然不在康州道,可是誰敢保證康州道或者其他四道的地方就沒有這樣的官員了呢!
好在這些官員們早有準(zhǔn)備,又給路朝歌找來了五十份試卷,路朝歌看著眾人,李政燁苦笑道:“這些都是我們下了好大決心才淘汰的,本來是想一起給您看看的。”
“這事你們辦的對。”路朝歌打了個哈欠,又開始看起了試卷,這一次就沒有那么慢了,路朝歌主要是看了三張試卷中的一張,這張試卷上提到的就是對朝廷官員的監(jiān)管。
路朝歌很快就挑選出來二十人,然后放在了一邊,道:“這二十人就是南疆的御史言官,不涉及到其他官職?!?/p>
有一次離開大都督府,路朝歌在路上又買了點菜,準(zhǔn)備回去給周靜姝做飯,然后好好的休息一番,要說人也是奇怪,領(lǐng)兵打仗的時候兩三天不睡覺也不一定會覺得累,可就看了一晚上試卷,路朝歌就覺得比打了一場打仗還累。
明天是南疆的大日子,也是那些參加科舉的學(xué)子們的大日子,這是南疆選官制度的一個新紀(jì)元,對于南疆的學(xué)子們來說,他們以后有了新的入仕途徑,對于路朝歌來說,他在南疆學(xué)子們的心里,建立起了極高的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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