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次這個你所謂的漏洞百出的計劃,但是在很多人眼里,只要沒有你在,這個計劃就不是漏洞百出?!睘t文昭繼續(xù)說道:“因為,天下用兵之詭,你路朝歌當為第一。”
“再有就是你派回去的那兩位?!睘t文昭又說道:“他們和林成祖說的那些話,徹底將所有人都弄的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說服他們兩個幫你的。”
“還用說服嗎?”路朝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想想林成祖是怎么對他們的,你還看不出來嗎?”
“林成祖空有野心,卻沒有那份氣度。”瀟文昭嘆了口氣,道:“這個天下終究不是他林成祖的?!?/p>
“自然不是他的,有我在就只能是李朝宗的?!甭烦枵f道:“問你個事,若是我沒有叫人去堵截紅杉軍的水軍,他們趕到戰(zhàn)場之后,你要怎么利用這些人?”
“當然是讓他們擋住涼州軍,我的軍隊隨即后撤進入江南地區(qū)。”瀟文昭說道:“其實我在來這里之前,得了一個不算命令的命令,這也是我為什么說林成祖沒那份氣度的原因之一。”
“想辦法解決了邱鴻文對吧?”路朝歌笑著問道。
“顯而易見?!睘t文昭說道:“先是廖泰初,在是石康樂,現(xiàn)在是邱鴻文,林成祖就是要將那些老人一個一個的拔出,這也是我剛剛說了,上位者不會在乎十幾萬人的生死的,他們在乎的只有最后的結(jié)果?!?/p>
“為了對付一個邱鴻文,他林成祖不惜把自己麾下最強的水軍都搭進去?!甭烦枵f道:“這份狠辣我確實是做不到,換成我大哥來也做不到?!?/p>
“所以說,這是你們哥倆的弱點。”瀟文昭說道:“你倆沒有這份狠辣,很多計劃你們就執(zhí)行不了,每次戰(zhàn)前估計你算計最多的東西就應(yīng)該是怎么減少軍隊的損失吧!”
“果然,最了解我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你們這些敵人。”路朝歌嘆了口氣,道:“邱鴻文,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路朝歌回頭看了一眼,隱藏在人群之中,被五花大綁的邱鴻文被人推了出來。
瀟文昭見到邱鴻文之后并沒有過多驚訝,干掉邱鴻文那是林成祖的命令,他不過就是一個執(zhí)行的人罷了,而且最為關(guān)鍵的一點,瀟文昭屬于林成祖麾下的新勢力,和邱鴻文這些老人自然不對付,本來就有利益上的沖突,新勢力想要壓制邱鴻文這些老人,那就必須削弱他們在朝堂上的勢力,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他根本就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路朝歌看向了邱鴻文問道。
“早就料到的事情了?!鼻聒櫸牟灰詾橐獾恼f道:“說吧!你想怎么處置我?像老廖和老石一樣關(guān)上幾年時間,然后再給我放出來,還是如何?”
“我給你一個不用被我關(guān)起來的差事?!甭烦栊χf道:“只要你能把這件事給我干好了,我給你和廖泰初和石康樂一樣的待遇,干不干?”
“讓我去把廖泰初和石康樂給你接出來對吧?”邱鴻文看著路朝歌說道。
“就是這件事?!甭烦枵f道:“想必這幾年你為了防止林成祖痛下殺手,肯定是做了很多準備才對,只要你能把人給我弄出泉州城,我的人就能把他們接應(yīng)出泉州,順帶著你的家眷我也可以將你們接應(yīng)到長安生活?!?/p>
“你就不怕我跑回去之后,把廖泰初和石康樂給賣了?”邱鴻文看著路朝歌問道。
“那你可以試一試?。 甭烦枵铝祟^盔,遞給了身邊的蕭泰寧,道:“老蕭,你這段時間要是沒什么事,教教魏子邦應(yīng)該怎么當一個合格的親衛(wèi),跟你比差點意思?!?/p>
蕭泰寧接過路朝歌遞過來的頭盔,隨手就扔給了魏子邦,道:“小伙子,給少將軍當親衛(wèi)的第一件事,只要征戰(zhàn)在外,不要離開少將軍三步以上的距離?!?/p>
“是?!蔽鹤影罱幼÷烦璧念^盔,道:“多謝蕭將軍賜教,子邦記住了。”
“好好學吧!”蕭泰寧說道:“這都是知識?!?/p>
“怎么樣?想好了嗎?”路朝歌看向了邱鴻文問道。
“我還有的選嗎?”邱鴻文說道:“這件事我應(yīng)下了,你最好也能說到做到,若是出了泉州城沒有人接應(yīng),最后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負責任。”
“放心吧!”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我的錦衣衛(wèi)還是挺靠譜的。”
“放了他吧!”路朝歌擺了擺手,看向魏子邦說道:“給他一匹戰(zhàn)馬,再給他裝點食物和清水?!?/p>
接下來就要處置瀟文昭了,他其實并不想把瀟文昭怎么樣,至少現(xiàn)在看來,把瀟文昭放回去比留在涼州或者直接弄死的收益要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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