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你是軍令,至于韋元吉確實是我放走的?!睘t文昭說道:“不過他運氣不好,被你們抓了?!?/p>
“魏東亭,這個韋元吉當年參加過圍剿你的作戰(zhàn)嗎?”路朝歌問道。
“沒有這個人?!蔽簴|亭說道:“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大頭兵應該?!?/p>
“哦!那就好?!甭烦椟c了點頭,道:“你抓的那些將軍呢?處理了嗎?”
“還沒有,我準備一會處理。”魏東亭說道:“那晚的戰(zhàn)場就在福州城附近?!?/p>
“順便把他也處理了吧!”路朝歌指了指瀟文昭,說道:“我已經(jīng)放過他兩次了,這個是第三次了?!?/p>
“好?!蔽簴|亭點了點頭,道:“帶下去。”
“路朝歌,你不能殺我?!睘t文昭開口道。
“為什么?”路朝歌說道:“你對我來說有什么利用價值嗎?”
“你可以放我回去。”瀟文昭說道:“我猜測紅杉軍內(nèi)部出問題了,我可以回去給你探明情況?!?/p>
“不需要。”路朝歌說道:“錦衣衛(wèi)自然有人會探明情況,至于你……之前我就說了,只要讓我抓住你,我就不會再給你機會了,帶下去砍了?!?/p>
兩名戰(zhàn)兵將瀟文昭直接拽了出去,順勢把他的嘴也給堵上了,這大喊大叫的成何體統(tǒng)。
當天夜里,魏東亭帶著麾下親兵,押解這那些曾經(jīng)參與過圍剿他的紅杉軍俘虜,來到了當年那個他曾經(jīng)被圍剿的戰(zhàn)場,這么多年過去了,如今的這里早就沒有了當年大戰(zhàn)過后的痕跡,只剩下了一人高的荒草。
魏東亭的親兵在曾經(jīng)的戰(zhàn)場上清理出一片空地,魏東亭緩緩的走了過去,看著腳下的土地,就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個夜晚,六千兄弟為了讓他能夠逃出去,拼了命的向著紅杉軍發(fā)動進攻,一次一次的就為了打開一條通道,讓他能夠順利的活著離開,他確實是活了下來,可是曾經(jīng)的那些兄弟,卻早已經(jīng)成為了敵人的刀下亡魂。
“兄弟們,我魏東亭回來了。”魏東亭緩緩跪倒在地,大聲喊道:“我?guī)е鴽鲋蒈姸f人馬回來了,我抓到了當年參與過圍剿我們的人回來了,今天我要在這里,砍了他們的腦袋,給你們報仇。”
“壓上來?!蔽簴|亭揮了揮手,他麾下的親軍押著十數(shù)名紅杉軍的將軍走了上來,將人摁著跪倒在地。
這些紅杉軍的將軍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的下場,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魏東亭。
“殺……”隨著這個‘殺’字從魏東亭的口中說出,十數(shù)柄戰(zhàn)刀揚起,而后狠狠落下,十數(shù)顆人頭滾落,鮮血飛濺而出,噴濺在了魏東亭的身上,而他卻仿佛沒有感受到一般,任由鮮血噴濺在他的身上。
“兄弟們,我給你們報仇了。”魏東亭仰天怒吼:“只可惜林成祖已經(jīng)死了,若是他還活著,我一定親手宰了他,可惜了……可惜了?!?/p>
“除了林成祖,其實還有幾個人啊!”還沒被處死的瀟文昭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你忘了長安城的石康樂和廖泰初了?你忘了現(xiàn)在的紅杉軍皇帝卓彬炳了?對了,還有一個路朝歌剛剛原諒的邱鴻文,他們當年可都是參加了圍剿你的作戰(zhàn),你麾下那些人的死和這些人也有關系,你不應該回長安殺了這些人嗎?”
“這些人之所以現(xiàn)在還活著,不就是因為路朝歌嗎?”瀟文昭繼續(xù)說道:“因為路朝歌的一句話,他們就能活著,可是你曾經(jīng)的那些兄弟們,可都活不過來了,難道你不應該恨路朝歌嗎?”
“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挑撥離間呢!”魏東亭站起身,來到了瀟文昭面前,道:“我要恨誰不恨誰,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現(xiàn)在是涼州軍的將軍,涼州所有的政策我都支持,至于石康樂之流為什么能活著我不多心,大都督和少將軍讓他們活著自然有自己的理由,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能抓這么多的紅杉軍將軍來這里處置,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p>
“你對李朝宗和路朝歌還真是死心塌地。”瀟文昭冷哼道:“就是不知道,等他真的登基的那一天,會怎么對你們這些功高震主的將軍??!”
“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也不會擔心這些?!蔽簴|亭笑著說道:“功高震主說的也是少將軍也不是我,你說對吧!”
“殺了吧!”魏東亭最后看了一眼瀟文昭說道。
魏東亭的一名親兵來到瀟文昭的身后,抽出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捂住瀟文昭的嘴,匕首隨之劃過……
處理了這些紅衫軍將軍,魏東亭想要帶著人回去,這個時候魏子邦牽著一個牛車走了過來,上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紙錢。
“少將軍讓我給你送過來的。”魏子邦說道:“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他們送錢花,這次多送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