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能坐在那個位置上,不是沒有道理的?!睂O義夫說道:“就希望麻家那邊,別整出太大動靜來,不然這福州消停不了?!?/p>
“這段時間,大家盡量不要外出?!睂O義章說道:“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們直接接手施家的米糧生意就是了?!?/p>
“你說,那兩位世子殿下,會怎么對付麻家?”孫義仁開口說道:“麻家在壽寧府的實力可不弱?!?/p>
“在強能強的過五千戰(zhàn)兵?”孫義章說道:“不過這樣也好,正好我們也可以看看,這涼州的第二代到底是什么成色,第一代人打下基業(yè),第二代人是守住還是繼續(xù)開拓,這一次我們倒是能看出來幾分,這對于我們來說是好事。”
就在孫家兄弟們美美的吃著路朝歌下廚做的美食的時候,福州城外的一條管道上,施家和閔家派來向路朝歌示好的人,被管家?guī)е私o抓住了。
向路朝歌示好,來的人在家族中的地位肯定不能低了,施家派出了家中嫡長子施建業(yè),而閔家則派出了嫡次子閔邵陽,這兩位在家族之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被抓的兩人根本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管家直接摘了下巴,然后塞進了馬車里,今晚他們是不可能回福州城了,福州城還是有宵禁的,就算是沒有宵禁,城門你也進不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管家才帶著人將二人帶到了孫義章的面前,昨天在路朝歌那里吃了一顆定心丸,此時的他那真是容光煥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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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二位,給王爺送過去?!睂O義章看著被人按在地上的兩個人,笑著說道:“估計這兩個人對王爺可能會有點用,留在咱們這里就是個禍害?!?/p>
“嗯嗯嗯嗯……”被按在地上的施建業(yè)哼哼唧唧的好像要說什么。
“把他下巴扶上去,我看看他要說什么?!睂O義章有些得意忘形的說道。
“大哥,這個時候他最好什么都別說?!睂O義德笑著說道:“說了什么我們不該聽的話,怎么和王爺解釋??!王爺已經放過我們孫家了,就不要再給自己找麻煩了,你說對嗎?”
“對對對,趕緊給王爺送過去?!睂O義章猛然間反應了過來,以錦衣衛(wèi)的能力,他都不敢保證,自己府上有沒有錦衣衛(wèi)的人,若是有些不該他們聽的話被他們聽到了,到時候傳到了路朝歌那里,他們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管家應了一聲之后,將兩人又重新塞回了馬車,然后架著馬車來到路朝歌下榻的客棧,對守在門外的魏子邦說明了來意,就將馬車留了下來,自己離開了。
魏子邦將這件事告訴了路朝歌,路朝歌想了想,讓魏子邦把人弄了進來。
“好家伙,下巴都給摘了?!甭烦杩粗鴥扇耍χf道:“子邦,幫他們扶上去。”
魏子邦走過去將兩人的下巴給扶了上去,這剛一扶上去,施建業(yè)就開口道:“王爺,小心孫家,他們安排了麻家在壽寧府等著兩位世子殿下呢!”
“你消息好靈通??!”路朝歌就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施建業(yè),笑著說道:“你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路朝歌這一句話,就給施建業(yè)干懵了,可他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他們設的局被破了,孫家已經先他們一步倒向了路朝歌,從這個局中跳了出去,現在他們成了局中人了。
而一旁的閔邵陽就淡定了很多,坐在那一句話也不說。
“你不想說點什么嗎?”路朝歌看向了閔邵陽問道。
“少將軍,您不問我什么都不說,這是規(guī)矩?!遍h邵陽開口道:“咱涼州的規(guī)矩我懂,錦衣衛(wèi)的規(guī)矩我也懂?!?/p>
“泉州道錦衣衛(wèi)千戶閔邵陽,見過少將軍?!遍h邵陽站起身躬身行禮。
這一下不僅施建業(yè)愣住了,就連路朝歌的都愣住了,眼前這人怎么就變成了錦衣衛(wèi)千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