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還在繼續(xù),兩個人的婚期已經(jīng)決定,周靜姝拿出一個錦盒,盒子里面放著一個成色極佳的玉鐲,這是她和李朝宗從長安城逃出來的時候帶在手上的,可以說是謝家的傳家寶了,就算是她和李朝宗最難的時候,都沒想著把這玉鐲賣出去貼補家用,這也能看出來這個玉鐲對于謝靈韻來說有多重要。
這東西本應(yīng)該留給自己兒媳婦的,可看著坐在路朝歌懷里的李存寧,又想到了小小的李存孝,哥倆分一個鐲子實在是沒有必要,索性就把這個鐲子給周靜姝。
周靜姝接過玉鐲,路朝歌將鐲子給周靜姝戴上,說道:“看著倒是挺漂亮?!?/p>
周夫人讓侍女拿來了一條很粗很粗的金腰帶,上面鑲滿了上等玉牌,每個玉牌上還有各種雕飾,看著就很華貴,路朝歌接過腰帶仔細(xì)端詳了半天。
周靜姝從路朝歌手里接過腰帶,仔細(xì)的幫路朝歌系上,那腰帶上的一圈玉牌,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隨著兩家人交換了禮物,這場訂婚宴也就算是結(jié)束了,兩家人對這門婚事也沒有什么太多的意見,主要還是路朝歌和周靜姝對彼此沒什么意見。
送走了周家人,李朝宗和劉子?;氐搅舜筇茫腿硕松蟻砹瞬杷?,路朝歌喝了一口茶,漱了漱口就將茶水吐了回去,他倒不是嫌茶不好喝,只是晚上喝了茶他就睡不著。
“朝歌,不去睡覺把我們叫回來干什么?”李朝宗喝了一口茶問道。
“賺錢唄!”路朝歌靠在椅子上說道:“能賺很多很多的錢?!?/p>
“賺錢的事你直接找林哲言啊!”李朝宗道:“這些事一直都是他在打理,而且一直干的不錯。”
“主要是這個事需要你點頭才行。”路朝歌想了想,說道:“做這個東西需要很多很多的糧食,需要大肆采購糧食,但是這東西賣出去就是天價?!?/p>
“什么東西?”劉子睿好奇的問道。
路朝歌搗鼓出了不少好東西,每一樣都能大賺特賺,涼州能夠快速積累起巨大的財富,就是因為路朝歌弄出來的那些東西。
“酒?!甭烦枵f道。
“酒?”劉子睿以后道:“這酒還有什么可搗鼓的,大楚的酒種類繁多,就算是貢酒,就有十幾種之多?!?/p>
“你們喝的那也算酒?”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喝那玩意和水有什么區(qū)別?等我弄出來了,讓你們知道什么才叫酒,你們那最多就是水。”
“我倒是好奇你弄出來的酒和我們現(xiàn)在喝的有什么不同?!崩畛谛χf道:“關(guān)鍵是不知道能賺多少錢?”
“很多很多很多?!甭烦枳孕诺恼f道:“只要有人喝酒,我這個酒就會大賣,之前的那些酒以后連賣都賣不出去,你信不信?”
“信,怎么不信。”李朝宗笑著說道:“既然這么賺錢,你之前怎么不拿出來?”
“缺糧。”路朝歌說道:“若不是今天我發(fā)現(xiàn)了土豆,我依舊不會想著釀酒的事,這東西消耗糧食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所以我說需要你點頭同意才行?!?/p>
“需要糧食你隨時都可以從幾大糧倉調(diào)糧。”李朝宗不以為意的說道:“你又不是沒有這個權(quán)利?!?/p>
“這不是一擔(dān)兩擔(dān)糧食的事。”路朝歌說道:“我需要幾千甚至上萬擔(dān)的糧食,而且以后要的會更多,你想想,這個酒只有我涼州有,那我生產(chǎn)的酒就要賣往大楚各處,甚至還可以賣到西域去,你說我需要多少糧食?”
“你需要多少糧食盡管去各大糧倉調(diào)運?!崩畛谡f道:“我會讓林哲言繼續(xù)大量采購糧食,你就放心干你想干的事就行,我倒是很期待你能弄出什么樣的酒?!?/p>
一夜無話,路朝歌摟著李存寧睡了一個不算踏實的覺,李存寧這小子睡覺不老實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他想上廁所還不說,直接就尿在了路朝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