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知錯了下官知錯了?!笨h令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嚎著說道:“請大都督高抬貴手,再給我一個機會?。 ?/p>
“我給你機會,誰給那些被你小舅子打死的人機會?”路朝歌怒吼道:“你在孝義縣不少時間了吧!我真想知道你把孝義縣禍害成了什么樣。”
“都是我小舅子做的,與我無關(guān)??!”縣令哭嚎著說道:“我只是把土地分給了他而已啊!沒讓他帶人去殺人??!那些糧食也是我讓他分給百姓的,我也不知道他沒分發(fā)下去,這些我都不知情啊!”
“行了,你推不干凈。”路朝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陸天和,去縣衙里把那桌子椅子都給我搬出來,本將軍今天就在這里,審一審眼前的這個狗官?!?/p>
陸天和一揮手,幾名戰(zhàn)兵沖進(jìn)了縣衙,不多時就將縣衙的案幾和椅子搬了出來,路朝歌坐在椅子上,對著周靜姝招了招手,道:“你幫我記錄?!?/p>
周靜姝點了點頭,坐到了邊上另一張椅子上,拿起毛筆等待路朝歌開始審問。
“老少爺們,從今天開始,我就在這里審案?!甭烦枥事暤溃骸澳銈冇惺裁丛┣M管說給我聽,你們也不用怕,整個南疆現(xiàn)在最大的就是我,只要你們有冤屈,我就給你們做主。”
圍觀的百姓被這狗縣令欺壓多年,一時半刻也不可能從被他欺壓的陰影中走出來,還真沒有人這個時候敢上前來狀告這個狗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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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里被兩名戰(zhàn)兵按在地上,可是此時他卻露出了得意地笑容,可這個得意的笑容還沒持續(xù)幾個呼吸的時間,何大柱扔了手中的狼牙棒,就跪在了路朝歌面前。
“你站起來說話?!甭烦钄[了擺手,道:“你有什么冤屈盡管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大都督,我狀告縣令崔元正?!焙未笾舐暤恼f道:“強占發(fā)放給我們……”
“你說點別的?!甭烦枵f道:“這兩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就是不說我也收拾他?!?/p>
“那我就狀告縣令崔元正,授意其小舅子顧家慶,到孝義縣何家村傷人行兇。”何大柱說道:“打死我村中村老、青壯三人?!?/p>
“崔元正,這項罪名你認(rèn)不認(rèn)?”路朝歌看向了被按著跪在地上的崔元正問道。
“大都督,這不是我授意的,都是我小舅子他自己做的?!贝拊_口道:“我根本就不知情?。 ?/p>
“記。”路朝歌道:“崔元正授意顧家慶,在何家村傷人害命,計打死村中百姓四人?!?/p>
路朝歌的話差點沒讓在場的百姓們笑出來,這哪里是什么審問,只要你狀告的是崔元正,不管他認(rèn)不認(rèn)都會算在他的頭上,至于崔元正的狡辯……這位少將軍就跟沒聽見一樣。
“大都督您不能?。 贝拊溃骸澳@是誣陷下官??!”
“就你這樣的,砍頭一百次都不帶有一次冤假錯案的?!甭烦柚钢拊谋亲拥溃骸澳憔驮谶@給我聽著,這幾天所有狀告你的罪名,我不回去查證也不想去查證,我就直接安在你頭上,我想看看你這個孝義縣的天,能不能扛住我路朝歌這么捅。”
“那你還問他認(rèn)不認(rèn)?”周靜姝笑著問道。
“這不是走流程嗎?”路朝歌道:“縣衙里審問不都是這樣的嗎?”
“縣衙里還打板子呢!”周靜姝說道。
“對對對。”路朝歌拍了拍腦門,道:“你不說我都給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