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也不再糾結(jié)北疆邊軍的家底,以后北疆就是他涼州的了,涼州現(xiàn)在家底還算殷實,養(yǎng)活這些人絕對不是問題,尤其是在扶南國的糧食送到?jīng)鲋葜?,涼州現(xiàn)在其實并不缺糧食,就算是再養(yǎng)活二十萬戰(zhàn)兵也不是什么難事。
再就是林哲言這邊,他現(xiàn)在的生意做的那叫一個大,西域諸國誰不和他做生意?南疆的那些小國誰不和他做生意,只要是能賺錢的買賣,他林哲言就沒有不做的,除了那些戰(zhàn)略物資以外。
也就是因為有了這兩樣東西,涼州的腰桿子就硬,李朝宗的腰桿子就硬,李朝宗的腰桿子都硬了,他路朝歌那還不是更猖狂,畢竟他后臺實在太硬了,他要是不猖狂一點都對不起在家里努力的那些人。
路朝歌走到案幾前,拿起一本花名冊隨便翻了翻,然后將花名冊放到了原處。
“有些事你知道我知道,我也懶得追究了,畢竟你是劉子騰的人,我現(xiàn)在也不會對你怎么樣。”路朝歌又隨手拿起一本花名冊翻著,說道:“只不過你回去之后,最好想想怎么和劉子騰交代吧!”
劉子騰在路朝歌手里吃了好幾次虧,可他又不是傻的透嗆,若是劉子騰想要查勞實仁,他吃不了兜著走。
“多謝殿下關心。”勞實仁笑著說道。
“夏侯將軍,你看看還有什么要問的。”路朝歌看向夏侯仲德說道:“畢竟有些東西可不能馬虎。”
“勞將軍,我想你在邊軍這么多年,也有不少心腹將軍吧?”夏侯仲德看向勞實仁說道:“這些人我需要你全都帶走,我這里可沒有他們的位置。”
“這是自然。”勞實仁說道:“這些人我都會帶回鄴城,他們可不是我的心腹,那都是王爺?shù)男母?。?/p>
“這個我不關心。”夏侯仲德笑了笑,說道:“你有四個副將,這四個人你不能帶走?!?/p>
夏侯仲德說的四個副將,其實就是幫助勞實仁守住北疆的四名將軍,他在來的路上路過了長安城,從李朝宗那里得到了一些東西,主要就是這四人的基本情況。
這四個人并不是勞實仁的心腹,只不過因為他們的能力確實很突出,才受到了勞實仁的重用,不過這幾位除了領兵打仗的事,其他的基本上不怎么關心,所以他們并不在勞實仁的小團體之內(nèi)。
“他們不是我的心腹,您想他們留下那就讓他們留下就是了?!眲趯嵢市χf道,說著還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四名將軍。
路朝歌順著勞實仁的眼神看了過去,就看到了一臉無所謂的站在那里的四名將軍,這四人看著有五十多歲的樣子,可是路朝歌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其實這幾位都才四十多歲,只不過因為常年為國戍邊,年紀顯得大了一些罷了。
“其他的我就沒有什么問題了。”夏侯仲德點了點頭,說道:“少將軍,您還有什么問題嗎?”
“我沒啥問題了?!甭烦栌帜闷鹆四欠酱髮④娪。屑毜目戳税胩?,說道:“你看看這玩意是不是真的?!?/p>
“您看不出真假?”夏侯仲德有些疑惑的說道:“您不是也有一方大將軍印嗎?”
“我那方大將軍印都不知道扔哪去了?!甭烦柘肓讼胝f道:“我的軍令在涼州之內(nèi)用的都是我的私印,至于涼州之外我那方將軍印也沒有用?。 ?/p>
“你還是想想那方印在什么地方才好。”夏侯仲德笑了笑說道:“畢竟那可是大將軍印,全大楚一共也才五方,要是落在歹人手里,可不是鬧著玩的?!?/p>
“那我想想哈!”路朝歌摸著自己光禿禿的下巴,沉聲道:“當初劉子鈺讓人把大將軍印送到了涼州懷遠城大都督府,然后我就看了一眼就扔那了,后來我記得是存寧和存孝兩個小家伙看見了,覺得那東西挺好看,就給拿走了,后來……后來他們好像和我提過一嘴,說那玩意砸核桃挺好使,應該就在他們兩個人的手里?!?/p>
“砸核桃?”夏侯仲德一聲驚呼,道:“那可是大將軍印,你讓兩個孩子拿去砸核桃?”
不僅夏侯仲德驚訝,整個中軍帳內(nèi),除了陪著路朝歌一起進來的袁和通和蕭泰寧,剩下的那些北疆邊軍的將軍們,也是一臉震驚的模樣。
那可是大將軍印,那不是滿地都能看見的普通石頭,那方大將軍印要是放在以前,在大楚境內(nèi)任何一個地方,都能調(diào)動一道戰(zhàn)兵,你就看了一眼就扔那不管了,不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居然讓人拿著它砸核桃。
更過分的就是李朝宗,他難道不知道大將軍印的重要性,就看著自己家的兩個孩子用它砸核桃?
“砸核桃有啥大不了的?!甭烦枰荒槦o所謂的說道:“孩子喜歡就行唄!況且兩個孩子用的還挺順手,砸了核桃還給我送去不少呢!”
“要不說你是涼州的少將軍呢!”夏侯仲德苦笑道:“這要是換成而一個人,我都不信他能干出這樣的事來。”
“你趕緊看看這方印是不是真的。”路朝歌將大將軍印塞到夏侯仲德手里,說道:“人家要是出了這中軍帳,你在找后賬人家可就不認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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