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姐有什么要求不?”路朝歌看向了穆晚秋問道。
“問她她自己都說不明白?!蹦峦砬镆彩且荒槦o奈的說道:“家里也有不少人提親的,她這個(gè)看不上那個(gè)看不上的,家里也跟著著急。”
“那就是沒眼緣唄!”路朝歌說道:“就像當(dāng)初你一樣就看上楊延昭了一個(gè)道理?!?/p>
“說不好?!蹦峦砬锟嘈Φ溃骸凹依飫窳硕嗌俅瘟耍覀€(gè)門當(dāng)戶對的就行了,她死活就是不干,自從我成親有了孩子之后,她們家就更著急了?!?/p>
“你等會(huì),我去把那些畫像給你拿來?!甭烦枵f道:“你拿回去,讓你表姐先挑一個(gè),要是有能看上眼的,到時(shí)候我保媒就完事了唄!”
“行,這個(gè)辦法好。”楊延昭開口道:“正好讓他們家里人也幫著看看?!?/p>
“那你等我一會(huì)。”路朝歌笑著說道。
說完,路朝歌就離開了大堂去了自己的書房,將那些將軍的畫像全都拿了出來。
“你們把這些帶回去?!甭烦枵f道:“讓你表姐和家里人趕緊選,明天把畫像給我送回來,這兩天我就要用了?!?/p>
“行,那我走了?!睏钛诱颜酒鹕斫舆^路朝歌捧著的那一堆畫像,道:“你忙吧!”
楊延昭就是這樣的人,你真想讓他跟你客套兩句,那都能把他自己愁死。
拿著畫像的楊延昭就要走,路朝歌笑著說道:“眼看著中午了,吃了飯?jiān)倩厝?。?/p>
“你睡覺吧!”楊延昭說道:“你看你眼睛里全是血絲,估計(jì)一晚上沒睡,我先回家了?!?/p>
這也是楊延昭,一個(gè)時(shí)而粗狂時(shí)而細(xì)心的人。
“那我就不留你們了?!甭烦栊χf道:“回去之后讓你表姐好好選,那上面的人你都認(rèn)識,給她好好介紹介紹?!?/p>
“不用?!睏钛诱颜f道:“她嫁的是人,又不是家世,要是想找家世顯赫的,那就別再?zèng)鲋蒈娭姓?,涼州軍就沒有家世顯赫的,除了鄭洞國。”
“你能不能別死心眼?”路朝歌笑著說道:“那畢竟也是你的親人,是不是?”
“就因?yàn)槭俏业挠H人,那就更不行了?!睏钛诱颜f道:“她要是真看長相我什么也不說,她要是挑家世,那就是對涼州軍的侮辱,到時(shí)候我一個(gè)也不讓她看,涼州的將軍那都是一刀一槍用命拼出來的地位,不比那些吃家里喝家里的人強(qiáng)多了。”
“你是真沒救了。”路朝歌是又好氣又好笑,這樣的人估計(jì)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個(gè)了。
“朝歌,你別管他了?!蹦峦砬镄χf道:“他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勸不住的?!?/p>
“也是難為你了,和他過了這么多年。”路朝歌笑著說道。
“這樣也挺好的,至少很講原則。”穆晚秋笑著說道:“這樣的男人更讓人放心?!?/p>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甭烦栊χf道:“你倆還真是絕配。”
“我們先走了。”楊延昭說道:“表姐挑完了,我叫人給林哲言送過去,讓他的表姐也挑一挑?!?/p>
別看楊延昭喜歡叫林哲言小白臉,但是兩個(gè)人的關(guān)系還是很好的,涼州初期,李朝宗手底下就那么幾個(gè)人,這些人對人身份地位不同,但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都是很要好的。
送走了楊延昭和穆晚秋,路朝歌終于是可以消停的睡個(gè)覺了,一晚上不睡雖然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對于這種狀態(tài)下的路朝歌來說,一晚上不睡覺他都覺得虧,正好現(xiàn)在也沒有人來煩他了,還不抓緊時(shí)間睡一覺。
交代了一聲,中午吃飯不用叫他了,然后就躲回小院睡覺去了,他這才剛迷迷糊糊的睡著,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壓在了他身上。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家的兩個(gè)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趴在了他的身上,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那模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路朝歌將兩個(gè)小家伙從自己的身上拎了下來,然后放到了自己身邊,就這么摟著兩個(gè)小家伙接著睡。
喜歡征伐天下請大家收藏:()征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