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涼州的保密工作做的還是不到位??!”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么重要的情報都被你探聽到了?!?/p>
“這算是什么秘密嗎?”劉子騰也笑了起來,說道:“從人口再到土地等等等等,算一算也就差不多算出來了。”
“路朝歌,我劉子騰這輩子沒服過人?!眲⒆域v繼續(xù)說道:“但是在李朝宗和你出現(xiàn)在涼州之后,我這輩子才算是有了佩服的人?!?/p>
“你這馬屁拍的真不怎么樣?!甭烦璧溃骸安贿^看在你從來都不拍人馬屁的份上,我就當你拍的不錯?!?/p>
“你這算是夸獎嗎?”劉子騰問道。
“你就當是夸獎好了。”路朝歌笑了笑說道。
“說正事吧!”劉子騰道:“你怎么才能和我和平共處,我現(xiàn)在是真的沒精力和你打下去了。”
“你剛才說的我都能答應你,陽州道歸我戰(zhàn)兵我給你送回了?!甭烦璧溃骸翱妆魑乙粯硬灰?,你們那盔甲兵器說實在的我是半拉眼睛看不上?!?/p>
“你以為我想,不是誰都像你們涼州那么財大氣粗?!眲⒆域v憤恨的說道:“若是我有你涼州的家底,我也讓我手下的戰(zhàn)兵穿最好的盔甲?!?/p>
“劉子揚和劉子墨的軍隊我也能解決,甚至朝廷的軍隊我也可以解決?!甭烦璧溃骸暗俏椰F(xiàn)在就想知道,你怎么保證在我撤兵之后,你不是帶著大軍卷土重來?!?/p>
“這個我如何保證你也不會相信我的。”劉子騰道:“其實你我都清楚,咱們之間不可能存在絕對的信任,我只能說三年之內我不會主動進攻薊州和陽州。”
“果然呢!背叛的事做了一次之后彼此就不可能有信任可言嘍!”路朝歌苦笑道。
“做決定吧!”劉子騰說道:“若是你執(zhí)意要繼續(xù)打下去,那我就在這里奉陪到底,魚死網(wǎng)破罷了?!?/p>
“給你在陽州道的人傳令吧!”路朝歌沉思了片刻說道:“讓他們有序撤離陽州,我的人會接管陽州的防務,你一定要告誡他們,沿途不要作出什么出格的舉動,我這人脾氣不怎么樣,你也是知道的。”
“看來你是同意了?!眲⒆域v笑了笑說道:“為了表示誠意,明天開始我的人會陸續(xù)后撤,你可以讓你的斥候跟著,我絕對不會動你的斥候。”
“薊州邊界的大營我是不會撤的。”路朝歌說道:“你要是信不過我可以留一部分人在豐州大營看著我的人。”
“我可沒那么多人看著你。”劉子騰站了起來,說道:“路朝歌,你這人不算是光明磊落,但是這次你說的話我劉子騰信了,告辭”
“不送?!甭烦枵玖似饋碚f道。
“等一下。”路朝歌突然又開口道。
“你這是要反悔?”劉子騰問道。
“我就是有個問題想問你?!甭烦栊χf道。
“你問。”劉子騰道:“只要是我能說的,我一定告訴你,就當是這次你能答應我的謝禮吧!”
“我在涼州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甭烦枵f道:“你們這些人不都喜歡什么陰謀詭計嗎?怎么沒見你們派人散布謠言什么的,挑撥我和我大哥的關系?”
“路朝歌,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劉子騰瞬間黑了臉,說道:“你以為我們少做了嗎?你回涼州問問你大哥,他一年要殺多少在涼州散播謠言的人,一年要殺多少在他面前挑撥離間的人,你好好問問他,看看他能不能數(shù)的過來,要是挑撥離間有用,你以為你活的到現(xiàn)在?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p>
路朝歌瞪著眼睛看著劉子騰,劉子騰黑著臉看著路朝歌,然后兩個人同時撿起地上的大氅,不同的是路朝歌仔細的拍打這大氅上粘上的雪,而劉子騰撿起來之后轉身就離開了,至于路朝歌為什么這么做,這間大氅可是周靜姝親手給他做的,雖然連番戰(zhàn)斗弄的有點臟,甚至還有一些破損的地方,不過路朝歌還是格外的愛惜。
“我看你倆談的不錯啊!”謝玉堂走了過來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多年未見的朋友呢!”
“談的確實不錯?!甭烦栊χf道:“不過做朋友就算了,和他做朋友我怕我短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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