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吧!我們這就走了?!鄙倌陻[了擺手,道:“對了,我聽說今年生意不錯,該給伙計(jì)們的賞錢別少了,在這里討生活的都不容易,大方點(diǎn)。”
“得嘞!我替伙計(jì)們謝謝您?!闭乒竦恼f道:“您這一來就給長了賞錢?!?/p>
“走了?!鄙倌攴鲋袐D走出了金店。
王嗯英好奇的看這里離開的兩人,拽住掌柜問道:“那兩位是誰???說給賞錢就給賞錢?”
“外地來的吧?”掌柜笑著問道。
“我這身上是帶著外地人的味嗎?”王嗯英自顧自的在身上聞了聞,說道:“怎么誰都能看出來我是從外地過來的?你們涼州話我說的不好嗎?”
“和這些都沒關(guān)系?!闭乒竦男χf道:“剛才那兩位您都不認(rèn)識,您肯定就是外地來的。”
“他們很有身份地位?”王嗯英問道。
“那是我們少將軍和少將軍夫人。”掌柜的說道:“涼州道之內(nèi)誰能不認(rèn)識我們少將軍?不認(rèn)識的那都是外地來的?!?/p>
聽了掌柜的話,王嗯英先是一愣,隨后快步出了金店,看著才走出不遠(yuǎn)的兩個人,他本想過去搭訕,不過想了想最后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他要做的事低調(diào),若這個時候貿(mào)然的過去搭訕,難免不會被錦衣衛(wèi)的人盯上。
站在金店門口,看著遠(yuǎn)去的路朝歌和周靜姝,王嗯英又退回了金店之內(nèi),掌柜的看著退回來的王嗯英,笑著說道:“你們要是有什么事求著我們家少將軍,直接去他府上遞了名帖,只要少將軍有時間,總是會見你們的?!?/p>
“我只是好奇。”王嗯英笑著說道:“來涼州之前就總是聽人提起他,我也是只是好奇罷了,可惜就這么擦肩而過了,看來還是沒有緣分?。 ?/p>
“這話讓您說的,好像我們少將軍多難見到一般?!闭乒裥χf道:“就看你想不想見了,只要想見也不是什么難事,我們少將軍可沒那么大的架子。”
“算了,以后總有機(jī)會見到的?!蓖踵庞⑿χf道:“掌柜的,我想買點(diǎn)首飾,你看看有什么好推薦的?!?/p>
“那里可是來對地方了。”掌柜的熱情的說道:“我們的金點(diǎn)可是懷遠(yuǎn)城乃至整個涼州地區(qū)最大的,要不然我們少將軍也不會來這里訂購首飾,只要您想要我們這里都有,我們這里最出名的當(dāng)屬五斤重的純金長命鎖……”
“五斤重的長命鎖?”王嗯英打斷了掌柜的介紹,問道:“你確定有人定這種東西?”
“您這話怎么說的?!闭乒竦恼f道:“這可是我們店的特色,除了我們店,你問問誰的店能做這東西?”
“誰有病做五斤的長命鎖?!蓖踵庞⑧止镜溃骸耙膊慌掳押⒆拥牟弊咏o壓折了?!?/p>
“我們少將軍就定過?!闭乒竦恼f道:“一次定了好幾個呢!要不然我能問你?”
這老板不是別人,正是路朝歌當(dāng)年訂做五斤長命鎖的那個金店的老板,這個店是路朝歌讓他在這里開的,當(dāng)然店還是掌柜的,只不過路朝歌入了股而已。
就在王嗯英在金店內(nèi)買東西的時候,路朝歌扶著周靜姝走在商業(yè)區(qū)的大街上,兩個人走的很慢,周靜姝笑著說道:“剛才那兩個人好像對你很感興趣。”
別懷疑周靜姝是怎么知道的,她這種高手五感并不比路朝歌這個穿越者差,甚至可能比路朝歌還要好。
路朝歌笑著說道:“管他們干什么,要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錦衣衛(wèi)就跟上去了,只要別在懷遠(yuǎn)城惹事,其他的跟咱們沒關(guān)系?!?/p>
“倒也是,只要別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就行。”周靜姝笑著說道:“今天晚飯?jiān)蹅儎e回家里吃了,你每天都換著花樣做,也是夠累的了,我們就在外面吃吧!”
“你想吃什么?”路朝歌問道。
“那你不如問問那兩個小家伙?!敝莒o姝笑著指了指不遠(yuǎn)處兩個鬼頭鬼腦的李存寧和李存孝。
路朝歌順著周靜姝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看到兩個小家伙一人牽著一頭東北金漸層幼崽,騎著自己的寶馬停在不遠(yuǎn)的地方,路朝歌招了招手,兩個小家伙瞪著‘寶馬’就沖了過來,停在了兩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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