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將軍的任用,路朝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初步的打算,霍拓國這邊肯定是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了,至于什么以夷制夷的事,那是文官的事,而不是這些將軍的事。
把他們分散到大明的各個地方,可以給他們一個選擇的機(jī)會,但是絕對不能聚集在一起,哪怕只是兩三個人聚集在一起也不可以,而霍拓國的士卒,這四萬多人能留下來,也不過就是暫時的而已,等時機(jī)成熟了,這四萬人也會取消,霍拓國暫時不會列為大明的兵源地,哪怕霍拓國的人不少,路朝歌暫時也不會用。
“您答應(yīng)的傲視爽快?!卑蜖枅D說道:“您就不怕我另有所圖嗎?”
“別說那些沒用的?!甭烦枵f道:“我敢用你,就不怕你有什么企圖,哪怕你想造反,我都能接受,只不過你要承擔(dān)相應(yīng)的后果,我這人睚眥必報?!?/p>
“你們這些人,肯定會被分派到各個地方。”路朝歌繼續(xù)說道:“不會讓你們聚集在一起的,大明用人有自己的一套辦法,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聚集在一起的人多了,就容易出事?!?/p>
“能理解你?!卑蜖枅D說道:“掌管兩百萬人的軍隊,凡事都要走一步看三步。”
“差不多吧!”路朝歌笑了笑:“巴爾圖老將軍,你是個有本事的人,我希望你能為大明做貢獻(xiàn),哪怕不為了自己,也想想自己的兒子、孫子,他們將來可都是大明百姓,怎么也得給他們謀哥好出身不是?”
“少將軍,鬧起來了。”蕭泰寧跑了過來:“里面出了幾個刺頭,正在鼓動那些被繳械的霍拓國士卒?!?/p>
“該來的還是來了。”路朝歌嘆了口氣:“走吧!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路朝歌急匆匆的趕到了霍拓國士卒聚集地,就見大明的重甲已經(jīng)壓了上來,可那些已經(jīng)被卸甲的霍拓國士卒們,一個個的群情激憤,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到了什么不公正待遇呢!
“都給我閉嘴?!甭烦枰宦暸稹?/p>
說著,路朝歌就沖進(jìn)了霍拓國士卒之中,將其中一個還在鼓動人的霍拓國士卒直接拎了起來。
“你放開我,放開我?!?/p>
路朝歌天生神力,把人拎起來絕對不是什么事:“誰讓你們鬧的?還是你想鬧的?”
“我們要吃肉?!蹦侨伺拇蛑烦璧氖郑骸皯{什么他們就有肉吃,我們就只能吃著干巴巴的干糧?”
“想吃肉??!”路朝歌眼神冰冷,露出絲絲寒意:“你有那個本事嗎?”
“我當(dāng)然有。”那人說道:“我本就是軍中悍卒,憑什么卸我的甲收我的刀?這都是我吃飯的東西,現(xiàn)在你把它們都收走了,我們拿什么吃飯?”
“悍卒?”路朝歌將人甩了出去:“就這德行也敢說自己是悍卒?若是你這樣的也能稱之為悍卒,那這天下人人皆是悍勇之士了,別以為自己嗓門大就是悍卒。”
“你們?nèi)绾伟仓?,我們已?jīng)商量好了?!甭烦枳哌^去,一腳將人踩在腳下:“讓你們回家當(dāng)個普通百姓,給你們耕地,給你們糧食種子,讓你們好好過日子不好嗎?是不是一定要在這個時候給我上眼藥?”
“我來。”蕭泰寧走了上來,抽出腰間戰(zhàn)刀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少將軍,您后退,別濺您一身血?!?/p>
“別急著殺人?!甭烦鑼⑹捥帗艿搅艘贿叀?/p>
“告訴我,是你自己要鬧事,還是有人在背后鼓動你鬧事的?”路朝歌蹲下身子,死死的盯著那人的眼睛:“別想著騙我,我的這雙眼睛能看透人心,你要是敢騙我,聽說過凌遲處死嗎?我很專業(yè)?!?/p>
“我……我就是想有口飯吃?!蹦侨藗?cè)過頭,避開了路朝歌那殺人的目光:“回家之后,我不會種地不會做生意,我只會在戰(zhàn)場上殺人。”
“看著我的眼睛和我說話?!甭烦枭斐鍪謱⒛侨说哪X袋擺正:“你以為側(cè)過頭就能騙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