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甭烦椟c頭說道。
好不容易進(jìn)了城,晚上又跟著一眾官員吃了頓飯,本想著休息一天就離開岷山城,可萬萬沒想到,第二天一早郝俊杰就堵在了路朝歌的軍帳之外。
路朝歌剛剛起床,本想著洗漱一番,安排好岷山城換防的事之后,就帶著人離開,可誰承想剛一出軍帳,就被郝俊杰攔住了去路。
路朝歌看著郝俊杰,道:“何必呢?你知道的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p>
“打過才知道?!闭f著,郝俊杰一拳向著路朝歌襲來,路朝歌伸手抓住郝俊杰的拳頭,輕輕一扭,郝俊杰就像陀螺一般轉(zhuǎn)了半圈,把后背漏在了路朝歌的面前。
路朝歌用另一只手在郝俊杰的背后拍了拍,道:“你看,就一下你就死了?!?/p>
路朝歌松開了郝俊杰,道:“你在馬上的功夫我看著還行,可這步戰(zhàn)的功夫你屬實一般,你說你好好的小少爺不當(dāng),跟我叫什么勁呢?”
“要你管?!焙驴〗懿环獾恼f道:“這次不算,再來打過?!?/p>
路朝歌也是無奈,要不是看在郝文昭的面子上,他早就暴揍這小子一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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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路超歌不注意,郝俊杰一腳踢向了路朝歌的小腹,路朝歌伸手一撈,就控制住了郝俊杰的腿,隨即順時針一扭,郝俊杰再次把后背漏了出來,可這小子不死心,雙手撐地,另一只腳踢向了路朝歌,路朝歌再次抓住另一只腳,向后退了幾步,郝俊杰直接趴在了地上。
郝俊杰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路朝歌以為這小子被摔壞了,趕忙過去查看,可這小子趁著路朝歌蹲下的功夫,猛地保住路朝歌,將路朝歌撲倒在地。
路朝歌那個無奈??!
只見路朝歌腰部發(fā)力,直接將郝俊杰頂飛了起來,路朝歌抓住郝俊杰的一條胳膊,在郝俊杰落地的一瞬間,雙腿盤主他的胳膊,將他壓在身下。
這個時候從營帳中走出來的親衛(wèi)看著被路朝歌用‘十字固’按在地上的郝俊杰,就都圍了上來,其中一個親兵開口道:“這位小少爺,趕緊認(rèn)輸吧!我們少將軍這一手我們還沒看到誰能掙脫呢!”
“打死我也不認(rèn)輸。”被路朝歌固定住的郝俊杰死鴨子嘴硬,道:“有本事你就扭斷我胳膊?!?/p>
“算我輸了行不行?”路朝歌道:“你就當(dāng)是我輸了,你放過我行不行?”
“不行?!焙驴〗艿溃骸俺悄憬涛摇!?/p>
實在沒辦法的路朝歌,也只能教了郝俊杰幾招,這下子可把郝俊杰美壞了,可就在路朝歌點兵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這小子又來了,二話不說一個頭磕在了地上,死活要拜路朝歌為師。
這可把路朝歌嚇得夠嗆,別的先不說,郝俊杰作為郝文昭最小的兒子,在郝文昭心里的地位自然不用說,那絕對是超過他三個哥哥的存在,他的三個哥哥自小讀書,只有到了他這里的時候,死活就是不讀書,偏偏喜歡上了習(xí)武。
郝文昭也找了幾個人教過他,可這小子還不滿足,成天到晚的要找更厲害的人拜師,自從那天聽了路朝歌的名號之后,這小子就跟心里長草了一般,非要和路朝歌一較高下,這才有了路朝歌要進(jìn)城時候的那一幕。
路朝歌拎著跪在那里的郝俊杰找到了郝文昭,道:“郝大人,你這兒子得管管了,這一個頭就磕地上了,非要拜我為師,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郝文昭看著一臉崇拜的看著路朝歌的郝俊杰,道:“都督,要不您就收他當(dāng)徒弟吧!”
路朝歌一臉懵的看著郝文昭,道:“郝大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您兒子都十六了,比我還大兩歲呢!”路朝歌道:“他拜我為師算怎么回事??!”
郝文昭讓郝俊杰先離開,要單獨跟路朝歌說話,郝俊杰倒是挺懂事,自己離開了,郝文昭在郝俊杰離開后,說道:“年紀(jì)有什么關(guān)系,都督,達(dá)者為師嘛!而且我兒子既然跟在都督身邊,也是給都督的一份保障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