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貴妃說話的聲音雖然低,但是路朝歌的耳力卻是極好,孫貴妃的話一字不差的落在了他的耳中,路朝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太子……皇帝陛下,你最好管好自己的母親,我這人脾氣向來不怎么好,雖然我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不打潑婦,你不想先送走了你爹,在給你娘發(fā)喪吧?”
狂,已經(jīng)狂的沒邊了,這里可是長安城,已經(jīng)被劉子鈺掌控住的長安城,所有人都不知道路朝歌憑什么敢這么狂,在靈堂上已經(jīng)懟了劉子鈺一次,現(xiàn)在居然再次威脅劉子鈺。
“路朝歌,你好大的膽字。”劉子鈺厲聲喝道:“你現(xiàn)在居然還想對朕的母妃動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嗎?”
“對?。∥也幌牖盍??!甭烦韬軟]形象的抻了個懶腰,道:“你現(xiàn)在就叫人來弄死我吧!”
劉子睿在路朝歌的身邊拽了拽他的衣袖,道:“朝歌,這里可不是涼州,你悠著點(diǎn)?!?/p>
“放心吧!”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敢陪你進(jìn)宮,你覺得我能沒點(diǎn)準(zhǔn)備嗎?”
“你該不會是……”劉子睿好似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一般,道:“你真帶進(jìn)來了?”
“看破不說破?!甭烦枧牧伺淖约旱难?,道:“我這人雖然不怕死,但是我也惜命??!”
“怪不得你不讓他們搜身?!眲⒆宇5溃骸澳阈∽訌臎鲋莩鰜砭蜎]憋好屁?!?/p>
“二哥,你倆說什么呢?神神秘秘的?!眲⒆幽珳愡^來問道。
“沒事沒事?!崩钭宇u了搖頭,道:“走吧!咱們先去休息吧!”
一幫人在劉子騰的帶領(lǐng)之下離開了靈堂,所有人都沒多看一眼劉子鈺。
在靈堂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排廂房,這是專門留給這些皇子們休息的地方,一眾人進(jìn)了廂房,伺候的太監(jiān)們就送來了點(diǎn)心,這幾天他們是不能吃葷的,但是可以簡單的吃一些點(diǎn)心或者喝點(diǎn)粥。
“老二,咱們兄弟已經(jīng)多長時間沒有這么坐在一起吃東西了?”劉子騰捏著一塊點(diǎn)心,說道:“上一次還是十一二年前的事了吧!”
“自從你們看向那個地方開始。”劉子睿道:“咱們兄弟之間還有親情可言嗎?”
劉子睿的話明顯讓所有人的呼吸一滯,劉子??粗趫龅谋娙苏f道:“我知道你們都想坐在那個位置上,可那個位置就是那么好做的嗎?勾心斗角了這么久,最后還不是便宜了劉子鈺?!?/p>
“二哥,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咱不說這些?!眲⒆訐P(yáng)開口道:“你這次回來,準(zhǔn)備什么時候走?”
“明天給父皇送葬之后我就回涼州?!眲⒆宇5溃骸斑@里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留戀的了?!?/p>
“那你走的時候把我也帶上唄!”劉子揚(yáng)道:“長安城我也待不下去了,我想還是直接離開的好?!?/p>
李子??聪蛄俗诓贿h(yuǎn)處胡吃海塞的路朝歌,路朝歌想了想,道:“帶著唄!多幾匹馬的事?!?/p>
“不過事先說好,我只負(fù)責(zé)把你帶到?jīng)鲋??!甭烦枥^續(xù)說道:“到了涼州之后,你想去哪里我不管,出了事也是你自己負(fù)責(zé)?!?/p>
“好。”劉子揚(yáng)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你們要不要跟著走?!眲⒆宇S挚聪蛄藙⒆域v和劉子墨,說道:“你倆不離開,結(jié)果也不會好到哪里去?!?/p>
他們四個畢竟是老皇帝的嫡子,若說有機(jī)會從劉子鈺手里搶過皇位的也就是他們四個了,至于那些庶出的弟弟們,對于劉子鈺來說,根本就沒有一點(diǎn)威脅。
“走?!眲⒆域v道:“這長安城不能再待下去了?!?/p>
“我也走?!眲⒆幽f道:“留在長安城只能等死?!?/p>
“行,那你們記得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路朝歌道:“明天給老皇帝下葬之后,就帶你們離開長安城。不過你們可要做好吃苦的準(zhǔn)備,這一路上可沒時間休息,在出雍州道之前,隨時都可能被劉子鈺追殺?!?/p>
那些庶出的皇子們,看著劉子睿幾人,這些庶出的皇子在皇宮內(nèi)其實(shí)沒有什么地位,就算是劉子鈺在被立為太子之前,一樣沒有什么地位,劉子睿幾人聊天,他們根本就插不上嘴,也是不敢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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