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星洲在得到這個消息后,他頓時就來了精神,這段時間在糧道上來回巡視可給他閑壞了,若不是有軍令在身,他在就帶著人離開糧道了。
“能確定他們的位置不?”耿星洲看著回來的斥候問道。
“能確定?!背夂蛘f道:“我發(fā)現(xiàn)那灘腌臜之物后,就追了上去,一路跟著他們就到了他們藏身的地方。”
“有多少人知道嗎?”耿星洲又問道。
“約莫一萬人?!背夂蛟谛睦锕浪懔艘幌拢溃骸安桓铱康奶?,但是看隊伍的長度應(yīng)該就是這個數(shù)?!?/p>
“拿輿圖來。”耿星洲讓自己的親兵拿來了輿圖,道:“他們現(xiàn)在在什么位置?”
“就在這里。”斥候的手指在了一片叢林的中心位置,道:“我跟著進(jìn)了叢林,這片叢林極廣,在叢林中心的位置,有一處搭建了很久的營地,想來不是臨時起意,應(yīng)該是早就有所準(zhǔn)備了?!?/p>
看著斥候指的地方,耿星洲有些犯難了,白澤軍當(dāng)初就是為了應(yīng)付山地戰(zhàn)和叢林戰(zhàn)訓(xùn)練出來的,在叢林里打仗倒是沒什么問題,關(guān)鍵是這么大的一片叢林,里面有多少陷阱誰也不知道,一旦提前暴露了就失去了奇襲的突然性。
“怎么把他們逼出來呢!”耿星洲盯著輿圖看著,好像輿圖上就有辦法把敵人逼出叢林一般。
“放火怎么樣?”耿星洲手下的一名將軍開口道:“只要我們在叢林的外圍點(diǎn)上一把火,把他們逼出來不是問題?!?/p>
點(diǎn)火這事耿星洲不是沒想過,不過他不能保證這片叢林周圍沒有居住的百姓,一旦大火燒死了百姓性質(zhì)可就變了。
“將軍,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蹦菍④娎^續(xù)說道:“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云州軍埋伏在這里到底是因為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們要突襲益州?”耿星洲沉思了片刻說道。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那將軍說道:“剛剛有一批糧草從這里過去,若是襲擊糧道他們早就該行動了,絕對不應(yīng)該找個地方藏起來,他們藏起來就是為了等云州軍其他隊伍到來?!?/p>
“野心不小??!”耿星洲笑著說道。
“將軍,先解決了這一支云州軍,再讓斥候去尋找其他云州軍的藏身處?!蹦菍④娎^續(xù)說道:“只要能消滅兩支這樣的隊伍,就能阻止他們進(jìn)攻益州?!?/p>
“那就燒。”耿星洲說道。
耿星洲可不敢拿益州開玩笑,益州道的重要性對于鄭洞國帶著的涼州軍有多重要他心里很清楚,一旦益州道出了問題,鄭洞國帶領(lǐng)的這支軍隊就變成了孤軍。
不再猶豫的耿星洲帶著手下的騎兵,奔著云州軍藏身的樹林就沖了過去,來到樹林外面之后,立即讓人準(zhǔn)備火把,在樹林的三面開始放火,這片叢林存在的時間絕對不短了,那厚厚的落葉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些干燥的落葉遇火就著,雖然沒有什么風(fēng),但是那些干燥的落葉卻成了最好的可燃物,隨著火勢越來越大,滾滾濃煙從叢林中升起,而在叢林中央云州軍也發(fā)現(xiàn)了叢林三面升起的滾滾濃煙。
“將軍,起火了?!币幻麘?zhàn)兵沖到陸嘉平面前,道:“看火勢應(yīng)該是有人在叢林外故意放的火?!?/p>
“媽的,行蹤暴露了?!标懠纹綈汉莺莸恼f道:“涼州軍不是都被牽制在了麗水城嗎?我們行動的這么隱蔽,怎么可能被發(fā)現(xiàn)。”
“將軍,現(xiàn)在怎么辦?”一名將軍開口問道:“不能在這里等死,就算營地外圍有防火帶,就這濃煙也足夠嗆死我們這些人了?!?/p>
“還請將軍早做決定?!庇幸幻麑④娬f道:“在拖下去恐怕兄弟們真就被活活嗆死了?!?/p>
這次換成陸嘉平陷入兩難之地了,這么明顯的人為縱火,肯定是有人想把他們從這片叢林之中逼出去,自己帶人出去肯定迎頭就會撞上等在那里的涼州軍,自己不帶著人沖出去,留在這里最后也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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