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南國的地理位置不錯,國內(nèi)少山地多平原,組建騎兵部隊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礙于國內(nèi)或者說整個南疆都不產(chǎn)戰(zhàn)馬所以一直都是在計劃之中,而大楚的戰(zhàn)馬其實儲備并不算多,在滿足自己所需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戰(zhàn)馬拿出來進行貿(mào)易,尤其是大楚的北方那里的戰(zhàn)馬需求量一直居高不下,畢竟北疆邊軍要面對的是大草原,那是一個生在馬背上的民族,游牧為生的他們騎兵眾多,為了克制草原的騎兵,北疆邊軍每一年都會需要大量戰(zhàn)馬進行補充。
路朝歌為什么一直吵吵著要儲備戰(zhàn)馬?他的目光從來都不僅僅是大楚這一畝三分地,怎么能徹底滿足馬匹的自給自足?那就是擁有一塊天然的馬場,而草原就是路朝歌的目標,當然這些都是后話,眼下還是要以大楚之內(nèi)為主。
羋涵衍在路朝歌這里得了一個不算保證的保證,一萬匹馬雖然不多,但是一年一萬匹的話,幾年的時間就能組建一支適合作戰(zhàn)的騎兵部隊。
“來之前我得了一個消息。”羋涵衍神神秘秘的說道:“我在鄯善國的探子,探聽到一個消息,脫升榮回去之后被收拾的不輕,雖然保住了官位和爵位,可是鄯善國的過往好像不太信任他了,有意讓鄯善國另一個將門取代脫升榮的家族,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逐步的收回脫升榮家族在軍中的權(quán)利了?!?/p>
“脫升榮有想法?”路朝歌陰惻惻的笑道。
“他不是有想法,他是已經(jīng)準備動手了?!绷d涵衍低聲道:“他正在聯(lián)系曼蘇里王國,想讓曼蘇里王國出兵幫他奪權(quán),至于曼蘇里那邊的反應我暫時不知道?!?/p>
“你的意思是曼蘇里會以鄯善國為跳板,攻打鎮(zhèn)南關(guān)?”路朝歌思索了片刻說道。
“不好說,但是我勸你做好準備?!绷d涵衍道:“曼蘇里對于大楚虎視眈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剛剛這些人帶著人剛和南疆大戰(zhàn)了一場,現(xiàn)在正是南疆邊軍最虛弱的時候,他帶人打過來也不算什么稀奇事?!?/p>
“那你覺得他這次有機會打下鎮(zhèn)南關(guān)嗎?”路朝歌嗤笑道:“我手下的戰(zhàn)兵可不是以前的南疆邊軍,若是還是那六萬老卒我不敢說,但是新任的南疆大將軍手下可是有四萬戰(zhàn)兵已經(jīng)六萬新軍,有這十萬人在,你覺得他需要多少人能打下鎮(zhèn)南關(guān)?”
“來的時候那個叫恭叔進的大將軍我們見了一面?!绷d涵衍倒是沒有隱瞞自己的行程,道:“那四萬戰(zhàn)兵倒是還有些實力,可是那六萬新軍……和青壯有什么區(qū)別?”
“你當我扔在徽州大營的都是死人是吧!”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
“老大,他來的時候估計你都回涼州了?!绷d涵衍道:“我姐夫都說了,像你這種人大楚的皇帝陛下是不可能把你長時間留在南疆的,只要那個上位者不算笨,你最多在這里待上一年就不錯了,要不這南疆姓李還是姓劉就不一定了?!?/p>
“我怎么感覺你姐夫?qū)Υ蟪敲词煜つ??”路朝歌看著羋涵衍問道。
“我在大楚也有探子。”羋涵衍道:“大事打聽不到,這么點小事還打聽不到?”
“這種事你不應該說出來吧!”路朝歌說道。
“我不說你就猜不到?”羋涵衍道:“大楚在我們那不一樣有探子嗎?只不過是大楚的皇帝陛下不想給你用而已,你現(xiàn)在是大楚皇帝的頭號心腹大患,他恨不得弄死你呢!前段時間是不是遇刺了?”
“這倒不是什么秘密。”路朝歌道。
“大楚皇帝派的人吧?”羋涵衍試探性的問道。
“你又知道了?”路朝歌問道。
“我只是不如你,但我不是傻的?!绷d涵衍道:“換成是我,我也不想讓你活著回涼州去?!?/p>
“可惜他失敗了?!甭烦栊χf道。
“失敗就失敗唄!這種事本來就是一種賭博。”羋涵衍道:“失敗了你能把人家怎么樣?你又不能帶兵去打他,他不過就是損失了一些人罷了?!?/p>
“你說的對,我現(xiàn)在確實不能把他怎么樣?!甭烦杪柫寺柤纾溃骸八晕乙矝]有多糾結(jié),想來最近他不會在派人刺殺我了?!?/p>
“只要不是腦袋有問題都不會?!绷d涵衍道:“南疆的世家大族都讓你禍害成什么樣了,在找人刺殺你可就沒有背鍋的了,那時候你管他要說法,他就該下不來臺了?!?/p>
“行了不說這個了?!甭烦栊α诵φf道:“曼蘇里那邊的兵種配置你知道多少?”
“這個我還真知道不少?!绷d涵衍想了想道:“曼蘇里和我們這些小國一樣,手里沒有騎兵,不過他們的重裝步兵還是很多的,百萬大軍有差不多六成的披甲率,而在這六十萬人之中,重甲步兵就有十萬人,這十萬人算是曼蘇里精銳中的精銳了,每逢大戰(zhàn)他們都是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