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路朝歌晃悠的來到了大堂,看著坐在那里的太監(jiān),頓時來了興趣,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太監(jiān),看樣子和書上描寫的差不多,然后就往魏子桓的褲襠位置看。
魏子桓被路朝歌看的一頓發(fā)毛,李朝宗差點就笑出來,路朝歌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他要是對某件事產(chǎn)生了興趣,那他就得研究個通透才行。
李朝宗干咳了兩聲,道:“朝歌,不得無禮,這是太子殿下的貼身內(nèi)侍魏子桓魏公公。”
路朝歌這次收回盯著魏子桓的目光,道:“哦!魏公公好?!?/p>
簡簡單單的打了個招呼,沒有過多的熱情,也沒有過多的禮貌,就那么簡簡單單的打了招呼。
魏子桓頓時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強忍著怒火,道:“路將軍,太子殿下讓你和我一起回長安,要在長安給你安排個職位,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甭烦柘攵紱]想就回絕道:“長安那地方水太深,我還是在涼州道待著好,而且我這邊安排著婚事呢!哪能隨便離開?!?/p>
“難道你想抗旨?”魏子桓道
“對啊!”路朝歌笑著說道:“他的旨意對李朝宗有用,對我來說有個屁用,我又不求他,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要不你試試能不能把我抓到長安去?”
“你……你大膽?!蔽鹤踊附K究是沒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厲聲喝道:“就憑你剛剛的話,我就能讓人砍了你的頭?!?/p>
路朝歌脖子向前一伸,道:“來來來,你砍一個我看看,嚇唬我呢?我怕你這個?”
魏子桓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滾刀肉,他想過一千種路朝歌拒絕的方式,可這種直接就承認自己抗旨的方式,他是怎么也沒想到。
李朝宗趕緊出來打圓場,道:“魏公公,朝歌年歲還小,不懂朝堂上的那些是是非非,若是現(xiàn)在就讓他去長安,怕是回給殿下惹了麻煩,到時候殿下也是為難,臣知道殿下的愛才之心,可否在等上一兩年,等朝歌在大一些,我親自送他去長安城覲見殿下。”
魏子桓冷哼道:“路朝歌,你的態(tài)度我會原原本本轉告給殿下,你就等著殿下派人來拿你吧!”
“我好怕怕?!甭烦柩b成一副怕怕的樣子,道:“您都嚇死我了,我可怎么辦啊!要不我跟你去長安吧!打著太子殿下的旗號,幫他把那些這個皇子那個皇子的都宰了,你看這樣好不好?”
說完,路朝歌原本賤兮兮的臉頓時嚴肅了起來,冷冷的盯著魏子桓,道:“魏公公,你覺得我的辦法好不好?”
魏子桓頓時感覺自己的冷汗流了下來,若路朝歌真按照他說的那么干,那用不了多久,這個天下就會徹底大亂,到時候太子殿下就會變成眾矢之的,被眾多人群起而攻之。
魏子桓強裝鎮(zhèn)定,冷哼一聲,也不再說話,
轉身離開了李朝宗的宅子,至于去哪里,那就不關他們的事了,反正他們在定安城內(nèi)的一切行動,都會在第二天出現(xiàn)在李朝宗的案頭。
路朝歌看魏子桓離開,頓時笑了起來,道:“你剛才那德行真惡心,差點沒笑死我?!?/p>
李朝宗無奈的搖搖頭,他也沒有辦法,畢竟還準備從太子那里拿到更多的東西,該裝孫子的時候還是要裝孫子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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