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他是徹頭徹尾的?;逝??!眲⒆宇Pχf道:“你別忘了我可是大楚的親王,他既然是?;逝桑筒桓覄游曳趾?,除非他想死?!?/p>
“總之你去的路上一定小心?!甭烦枵f道:“現(xiàn)在大楚的皇帝在我手里,我同樣擔(dān)心有些人不安什么好心,真要是把你扣下來,扶你登基稱帝,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你也是皇族血脈,扶持你繼承皇位也在情理之中。”
“那個位置對于我來說,真是一點吸引力也沒有?!眲⒆宇u頭苦笑道:“朝歌,我看到了太多太多,兄弟反目的戲碼我見過的更多,我不想我宇寧和宇凡走到那一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我都明白?!甭烦枧牧伺膭⒆宇5募绨颍溃骸爱?dāng)個富貴王爺挺好,宇寧和宇凡也很好,兩個孩子將來也肯定是個富貴命?!?/p>
“朝歌,存寧和存孝你一定要幫你大哥教育好?!眲⒆宇O肫鹆四莾蓚€小家伙,笑著說道:“別讓那不該上演的東西,在這兩個孩子之間上演?!?/p>
劉子睿的話什么意思,路朝歌很清楚,他當(dāng)年被自己的親兄弟害的還少嗎?為了活下去,帶著家人逃離了長安城,趕到了定安縣之后,他們才算是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尤其是劉宇寧,當(dāng)初剛到定安縣的劉宇寧是什么樣,再看看現(xiàn)在的劉宇寧就能夠知道,當(dāng)初他們一家過的有多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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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有我在不會的。”路朝歌笑著說道:“我自己教出來的孩子,我心里還能沒有數(shù)嘛!”
“對了,說起你教出來的孩子,我有件事要告訴你?!眲⒆宇:孟裢蝗幌肫鹆耸裁词乱话悖凵裰卸紟еσ?,說道:“你是不是和存孝說過,你當(dāng)初在南疆的時候,為了破案去青樓的事了?”
“說過?。 甭烦栌幸还刹幌榈念A(yù)感慢慢的爬上了心頭:“那個兔崽子去青樓了?”
“宇凡帶頭,他跟著去的。”劉子睿眉毛都抖了抖,顯然是在強忍著笑出來的沖動,說道:“你大哥帶人找到他倆的時候,這兩位少爺連酒都喝上了,你敢相信?”
“屁大點歲數(shù)就敢喝酒?”路朝歌怒道:“這真是欠收拾了我看,千叮嚀萬囑咐的,歲數(shù)小不能喝酒,就涼州那烈酒,他們沒出事就算是萬幸了?!?/p>
“青樓的嬤嬤沒敢給他們拿烈酒?!眲⒆宇=K究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嘴角已經(jīng)翹了起來,說道:“給他們拿的果酒,就是你弄出來那種專門給女人喝的那種。”
“那也不行?!甭烦枵f道:“等我回去的,你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的?!?/p>
“喝酒是大事嗎?”劉子睿終究還是笑了出來,說道:“他去青樓……去青樓,這才是大事?!?/p>
“你覺得對于我來說,存孝去青樓和喝酒有區(qū)別嗎?”路朝歌垮著一張臉,道:“回家就挨揍這事我是逃不掉了是不是?每次出來,只要一回家,第一件事肯定是挨揍。”
“你這么說倒是對。”劉子睿笑著說道:“你大嫂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揍你了,不過這次你回去第一件事肯定不是挨揍,畢竟你要帶那么多人回去,你大嫂多多少少會給你留點時間處理這些事,但是處理完這些事之后,估計你逃不掉。”
“你認(rèn)識我大嫂時間比我長,他這臭毛病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路朝歌問道。
“那你問問你大哥?!眲⒆宇Uf道:“你問問他,他媳婦第一次打他是什么時候,估計也就是那個時候養(yǎng)成的這個習(xí)慣,關(guān)鍵是你大哥慣著你大嫂??!從來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三十多年了,一直都是這樣?!?/p>
“窩囊廢,連反抗都不敢?!甭烦璨恍嫉恼f道:“活該他被我大嫂拿捏一輩子?!?/p>
“你這話去跟靜姝說?!眲⒆宇PΦ溃骸澳憧纯茨慵异o姝能不能抽死你?!?/p>
“我是發(fā)現(xiàn)了,你一個,我大哥一個還有我一個。”路朝歌說道:“家里的女人怎么都那么厲害,我是真見過我家靜姝殺人,一個女人,拎著一把長劍,就敢殺人。那天晚上要不是她在,我估計我都得死在南疆?!?/p>
“所以說,以后跟你媳婦說話的時候動靜小點?!眲⒆宇Pχf道:“真把人家惹急眼了,人家拎著一把劍追著你砍,我看你到時候怎么辦。”
“我還是想想怎么應(yīng)付我大嫂吧!”路朝歌道:“關(guān)鍵是,我也沒教孩子去青樓?。∵@件事還得怪你家宇凡,要不是他,存孝也不能去青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