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劉宇森回到昌州之后,就和他母親見了一面,隨后的一段時間,因為都是在趕路,所以兩個人也沒有時間見面說說話,現(xiàn)在是終于有時間說說話了。
不過兩個人說話也是要小心謹慎,也知道現(xiàn)在整個皇宮之內(nèi),都在李朝宗的監(jiān)視之下,要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保不齊兩個人第二天就會離奇死亡。
孫太后也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fā),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一些,但是精神狀態(tài)不錯,不管怎么說,自己的兒子終究是走上了那個位置,雖然現(xiàn)在只是一個傀儡,但是她相信,有朝一日她們母子終究是可以翻身的。
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自信心,能在李朝宗和路朝歌的眼皮子底下翻起風浪來,不過人有自信心是好事,大不了最后一死了之唄!
兩個人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就在劉宇森的寢宮之內(nèi),一直聊到了深夜,孫太后才離開,至于兩個人聊了什么,沒有人知道,那些被安排在兩人身邊的宮女太監(jiān)也不知道。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李朝宗的耳朵里,不過李朝宗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什么也沒說。
至于李朝宗為什么什么都不說,其實也很簡單,就憑劉宇森和他那個娘,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那是不是就太小看他李朝宗了,更何況還有一個路朝歌盯著,就這娘倆要是還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他們哥倆直接抹脖子算了。
第二天,李朝宗將路朝歌從被窩里拽了出來,畢竟從昌州跟著路朝歌回來的官員也有不少,這里面大部分都是涼州之前策反的朝廷官員,除了浦興賢和秋玉書之外,剩下的人李朝宗是一個也不認識,這不就把路朝歌拽出來,帶他認識認識這些官員嘛!
不情不愿的路朝歌一臉怨氣的跟著李朝宗來到了禁軍衙門,此時的禁軍衙門內(nèi)早已是人滿為患,原本李朝宗覺得這禁軍衙門還挺寬敞的,現(xiàn)在一看,也著實不大。
路朝歌頂著一臉怨氣的走進了大堂,這讓那些從昌州著他一路過來的官員有些摸不著頭腦,而且心里也多了一份忐忑,他們投身涼州,肯定是看到了涼州光明的未來,但是今天這才要和李朝宗見面,怎么這涼州的二號人物就一臉的不愉快呢!
“諸位諸位?!笨闯鲞@些官員心里忐忑的周俊彥笑著說道:“少將軍估計是剛剛起來,心里還有些不痛快,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諸位不要見怪?!?/p>
聽了周俊彥的話,一眾不是很了解路朝歌的官員這才放下心來,畢竟這些人將來的官運以及性命,可都是攥在人家手里的,萬一眼前這小祖宗心情不好,那可就好玩嘍!
路朝歌將一眾官員一一介紹給了李朝宗認識,不管你是幾品官,只要是路朝歌見過的,他都能記得住。
李朝宗也是一一和這些官員打了招呼,接下來就是分蛋糕的時候了,祖翰良等人空下來的位置,可不能就這么一直空著,轉(zhuǎn)過年劉宇森就要登基了,這些官職要是空著,國家大事還怎么處理,難道真指望劉宇森嗎?
其實在很多關鍵的職位上,李朝宗已經(jīng)擬定好了人選,就比如祖翰良空下來的吏部尚書,李朝宗是準備讓周俊彥接手的,這是六部里面最重要的部門了,不可能交給別人,除非路朝歌愿意干這個活,不過就看路朝歌那德行也知道,他不可能干這個活。
浦興賢在兵部尚書的位置上干的不錯,這個兵部尚書他就接著干就是了,禮部尚書秋玉書也不用動地方,刑部尚書的位置準備交給徐永州這個錦衣衛(wèi)頭子,不過這個只不過是臨時的人選罷了,工部尚書就讓曾經(jīng)的戶部左侍郎邴良弼頂上去,戶部尚書的位置當仁不讓的就是林哲言的,這個涼州后勤大總管,可算是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官職了。
至于御史臺,李朝宗準備讓曾經(jīng)的御史中丞鞠永安接任,這位早早就投靠了涼州的言官,也算是熬出頭了。
李朝宗當著眾人的面,宣布了新的六部尚書以及其他一些列官員的任免,基本上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的官職,新的朝廷班底也就算是正式組建完成了,過年之后這些人就可以走馬上任了。
官職任免之后,免不得就是一些應酬,畢竟大家剛剛回到長安城,該有的接風宴還是要有的嘛!
“那就聚福樓。”路朝歌有氣無力的說道:“那地方大,再多人都能坐下,而且那是自家的買賣,不花錢?!?/p>
聚福樓現(xiàn)在可不是一般的酒樓,長安城的達官顯貴要是宴請誰,基本上都是在聚福樓,這地方都快成涼州官員的食堂了,不管是宴請家人還是好友,首選都是這里,畢竟這可是路朝歌開的酒樓,而且人家做的飯菜也確實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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