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的重甲軍緩緩開出大營開始集結,攻城云梯最先被推了出來,涼州的輔兵再一次穿上了盔甲,他們這一次要負責將攻城云梯推到薊州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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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陣號角聲被吹響,涼州軍三萬六千余重甲分赴三個方向。
而薊州城內也將僅有的兵力分成了三部分,守住了三面城墻,本來就不多的兵力在這么一分兵更顯得單薄,每一面城墻能有三千多人防守就不錯了,若是騎兵昨天沒損失殆盡的話,他們的兵力可能還要充裕一些。
戰(zhàn)鼓被擂響,云梯車被輔兵推著緩緩靠近薊州城那高大的城墻,這些輔兵只要注意防護弓弩箭矢就可以,寶貴的床子弩才不會浪費在這些輔兵的身上。
當云梯車靠上薊州城城墻的那一刻,真正的戰(zhàn)斗開始了,涼州重甲開始緩緩向前,身披三層重甲的楊延昭再一次走在了隊列的最前方,至于路朝歌的那些提醒,楊延昭選擇性的忘記了。
他知道論排兵布陣肯定比不上他手下那三位營將軍,但是若是論勇武他自認為涼州軍之內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若是他連披甲上陣都不敢,他怎么還敢當著重甲軍的將軍呢!
一手拎著重陌刀,一手舉著一面一人多高的碩大盾牌,從戰(zhàn)盔露出來的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城墻上那兩架床子弩,那兩架床子弩對于重甲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隨著重甲軍緩緩進入了床子弩的射程之內,城墻上的床子弩開始發(fā)威,‘嘭、嘭’兩聲響起,兩支碩大的床子弩矢激射而出,兩名重甲根本來不及反應就直接被釘死在了地上。
他身邊的袍澤連看都沒看一眼,這可不是他們冷血,這個時候可不是可憐自己戰(zhàn)死袍澤的時候,他們要死死盯著前方,然后努力維持陣型的穩(wěn)定,思念袍澤那是戰(zhàn)后的事。
隨著床子弩的不斷發(fā)射,不斷有重甲被釘死在地上,可千步的距離始終就只有千步的距離,當涼州重甲踏上云梯車的一瞬間,戰(zhàn)爭開始了。
楊延昭第一個沖上了云梯車,而城墻上守衛(wèi)城墻的薊州軍舉起滾木礌石就扔了出來,楊延昭天生神力舉著巨大的盾牌走在最前面,擋住了無數(shù)飛來的滾木礌石,跟在楊延昭身后的重甲算是撿到了便宜。
楊延昭第一個沖上了城墻,而在城門樓上始終關注著戰(zhàn)場形勢的羅德曜,看到楊延昭沖上來城墻頓時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只聽戰(zhàn)場上一陣號角聲響起,一隊隊薊州軍抱著沾滿油脂的茅草沖了出來,他們將沾滿油脂茅草直接扔向了云梯車,這一招當初在阜寧縣的時候蕭泰寧用過,然后羅德曜就學會了,這次正好用來對付涼州軍。
羅德曜以為燒了云梯車涼州軍就沒有辦法了,可是他忽略了已經(jīng)沖上城頭的涼州重甲,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是也絕對足夠在城墻上占據(jù)一小塊地方。
而就在羅德曜洋洋得意的時候,涼州軍的輔兵從軍營之中再一次推出了更多的云梯車,涼州軍從來都不會將所有東西一次性搬出來,他們會給自己留下后手。
就在第二批云梯車緩緩靠近城墻的時候,城墻上的涼州重甲已經(jīng)開始了廝殺,楊延昭就仿佛一個殺神一般,手中的盾牌早就甩了出去,這個時候盾牌只會影響到他殺人的速度。
作為涼州軍中數(shù)得上的大將,楊延昭揮舞起手中的重陌刀,每一刀揮出去都會帶走兩三條人命,他身上的盔甲早就被鮮血染紅,他沒向前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血腳印在城墻上,他每揮出一刀就會向前走一步,每一步都在向著城門樓的方向靠近,可是他身邊圍過來的薊州越來越多,每向前一步都格外的吃力,但是他可不敢放棄,因為他要守住城頭的陣地,給后續(xù)的不對保住登城的機會。
而在其他幾面城墻上也是一樣,第一批沖上城墻上的重甲奮力的守衛(wèi)著占領的城頭陣地,他們都在等,等待自己的袍澤在一起沖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第二批云梯車送到了城下,重甲軍再一次開始蹬城,有了之前蹬城的袍澤幫忙守住的陣地,這一次的蹬城比之前要順利的多,除了要防備不知道從哪里射過來的弩矢羽箭之外,不需要在擔心有滾木礌石砸下來,畢竟那東西對重甲其實也不是很友好就是了。
順利的登城,之后就是不斷的擴大在城墻上的優(yōu)勢,這對于涼州軍的重甲來說是最容易的事了,可是薊州軍的戰(zhàn)斗意志在這一刻也爆發(fā)了,他們沒有退縮而是迎著涼州重甲就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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