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秘密前來,我不信他是來看我們過的好不好的?!被舭貓蛐Φ溃骸澳茏屔賹④娺@個時候不在一線領(lǐng)兵的原因那只有一個,那就是南疆這邊才是主戰(zhàn)場,這一戰(zhàn)之后,南疆也就順理成章的劃歸涼州管轄了,我們這幾年的期盼也算是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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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饼埲儡婎I(lǐng)軍將軍楚耀庭有些激動的說道:“我爹都問我很多次了,少將軍什么時候回來,現(xiàn)在少將軍終于回來了,太好了。”
“準備迎接吧!”周皓玄道:“不過出去就不用了,就在這里迎接吧!”
片刻的功夫,路朝歌被那名戰(zhàn)兵帶著走進了中軍帳,那戰(zhàn)兵一看幾位領(lǐng)軍將軍一臉嚴肅,就趕緊退出了中軍帳。
“你是誰?”當周皓玄看到來人的時候也是一愣,隨后質(zhì)問道:“這玉佩是哪里來的?老實交代,要不然今天你出不了這個中軍帳?!?/p>
路朝歌的易容本事確實獨到,雖然做不到改變身形,但是那張臉估計就算是周靜姝看了也不敢認。
“喊什么喊什么?!甭烦铔]好氣的說道:“我,路朝歌,不就是換了一張臉嘛!”
“少將軍?”周皓玄疑惑的問道。
“是我是我?!甭烦铔]好氣的說道:“你趕緊給我整盆水,我洗把臉你們就能認出我來了?!?/p>
馮啟東跑出去,沒多久就端了一盆清水回來,路朝歌洗了一把臉之后,這才露出了他那張原本的臉。
“見過少將軍?!北娙丝辞辶寺烦璧哪樦?,趕緊躬身行禮道。
“行了行了,別整那些虛的了?!甭烦钄[了擺手,道:“我這次是瞞著天下人來這里的,所以我的行蹤絕對不能暴露,把剛才帶我來的那戰(zhàn)兵叫進來,我有話要交代。”
沒多大一會,那名戰(zhàn)兵再一次回到了中軍帳,當他看清了那站在眾人中央的時候,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嘭嘭嘭’磕了三個響頭。
這一下給路朝歌干愣了,南疆這邊的跪拜禮同樣廢除了,他真不知道這戰(zhàn)兵這是鬧哪出,他趕緊迎了上去將那戰(zhàn)兵給扶了起來。
“你要瘋?。俊甭烦铔]好氣的說道:“跪拜禮都廢除了你不知道???”
“少將軍,可算是見到您了?!睉?zhàn)兵說道:“這不是我要磕的,是我爹讓我見到您給您磕的。”
“我謝謝老人家惦記。”路朝歌笑著說道:“把你叫進來,是有事交代給你的?!?/p>
“少將軍請吩咐。”戰(zhàn)兵說道:“刀山火海,只要您一聲令下我絕對不推脫?!?/p>
“沒那么夸張。”路朝歌說道:“你剛才領(lǐng)我進來的,要是別人問你,你領(lǐng)的是誰,這件事怎么辦?”
“少將軍盡管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蹦菓?zhàn)兵沖著路朝歌拱了拱手,隨后退后一步直接抽出了腰間的戰(zhàn)刀,照著自己的脖子幾抹了過去。
路朝歌一看這小子退后就知道事情不好,一個健步?jīng)_了上去,在他的戰(zhàn)刀距離脖子還有一指的時候抓住了那戰(zhàn)兵的手腕。
“不是,現(xiàn)在南疆的戰(zhàn)兵都這么虎嗎?”路朝歌將戰(zhàn)刀從那戰(zhàn)兵的手里搶了下來,然后幫他放回了刀鞘,道:“我沒讓你抹脖子,我的意思是,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我是周將軍的親眷,是來投軍的就行,明白了嗎?”
“?。俊蹦菓?zhàn)兵驚疑道:“說書先生不是這么說的,那些忠義之士為了保守秘密,都是直接抹了脖子的。”
“以后你少聽點那些沒用的?!甭烦铔]好氣的說道:“你就記住了,戰(zhàn)刀是用來殺敵人的,不是讓你抹脖子用的,知道了嗎?”
“哦!知道了。”戰(zhàn)兵應(yīng)道。
“我最近這段時間肯定不能露面?!甭烦枥^續(xù)說道:“我身邊也沒個親兵跟著,你今天開始就調(diào)到我身邊當個親兵,就聽我的命令就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