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爹爹?!甭芳位苷f道:“睡覺能夢見爹爹。”
“原來是這樣??!”路朝歌笑著摸了摸路嘉卉的小臉蛋,將她抱下了床。
“那一會咱不在家吃了?!甭烦枵f道:“咱一家人出去吃早飯,好不好?”
“好。”路嘉卉接過了小侍女遞過來的牙刷,然后點頭應道。
“謝謝姐姐。”路嘉卉在接過牙刷之后,很有禮貌的向小侍女表示了感謝。
這都是路朝歌要求的,這些人都是自由人,人家不是賣給路家了,人家只不過是簽了勞動文書,一年一簽的那種,干足一年之后,若是不想干了隨時可以離開,所以路朝歌要求家里的兩個孩子,對這些人要保持最基本的尊重。
兩個孩子也是很聽話的,畢竟家教在那里擺著呢!對這些人他們從來不會過分的苛責,更不會說打就打說罵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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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嘉卉刷牙的功夫,小侍女幫著路嘉卉將床鋪整理了一下,這路朝歌倒是沒插手,畢竟我是花銀子雇你們的,該干的活你們還是要干的。
洗漱之后,路朝歌抱著路嘉卉出了小院,先回了自己的小院,把周靜姝叫起了床,又去了路竟擇的小院。
此時的路竟擇赤裸的上身已經(jīng)滿是汗水,可他依舊沒有停止,這股子勁頭就連路朝歌都佩服,他也練刀,知道就這么重復一個動作有多枯燥,帶著就是戰(zhàn)陣刀的基礎,你練不好接下來的刀法之類的你根本就練不了。
路朝歌是沒有那個條件練,當年練刀誰能教他,也就李朝宗能偶爾指點一下他,可是路竟擇不同,他有大把的人教他,不管是袁庭之還是那些將軍們,都是從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九死一生殺出來的,誰手里沒點保命的絕活?
而這些人,也愿意將自己的本事交給路竟擇,尤其是袁庭之,他現(xiàn)在是不指望自己的兒子了,孫子輩中倒是有幾個愿意跟他習武的,那他也死盯著路竟擇,用袁庭之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這小子未必有多少天賦,但是就這股子勤奮勁,一般人還真比不上他’。
袁庭之并不是否認路竟擇的習武天賦,但是天賦這個東西你要用才行,你不用他也只不過是能停留在嘴里的東西罷了,但是勤奮不一樣,能堅持下來的人那都不是凡人。
“兒子,出去吃飯了?!甭烦杩粗趭^練刀的路竟擇,笑著喊道。
“爹,在等我一會,還有兩百刀。”路竟擇對于吃飯其實是很熱衷的,不管吃什么他都很開心,尤其是跟著袁庭之到處混酒席。
對于路竟擇的回答,路朝歌很是滿意,這是一種態(tài)度,若是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把你叫走,那就說明你還是不夠?qū)Wⅲ粔蚯趭^。
路朝歌四下看了看,隨手拎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棍來到路竟擇面前,蹲在他的側(cè)面,將木棍平舉。
“來,砍它。”路朝歌說道:“爹看看你力氣有多大。”
路竟擇也不廢話,抽刀、劈砍一氣呵成,路朝歌的力氣足夠大,保證了木棍不會因為受到?jīng)_擊而被砸到地面上,路竟擇這一刀也是卯足了勁,只見戰(zhàn)刀揮過,如同胳膊一般粗的木棍應聲而斷。
“有點意思?!甭烦枵酒鹕恚瑥囊慌阅闷鹆硪槐鷳?zhàn)刀:“來吧!這次砍它?!?/p>
路朝歌就這么平舉著戰(zhàn)刀,路竟擇將戰(zhàn)刀歸鞘,然后深吸一口氣,猛地抽出戰(zhàn)刀開始最后二百刀的劈砍。
這個時候,梳洗之后的周靜姝也走了過來,看到在那練刀的父子倆,也只是淡淡的笑了起來。
她真的是特別的滿足,因為她出生的家庭環(huán)境,讓她知道了很多大家族里不為人知的東西,就比如在教育孩子方面,很少有當父親的回去對自己的孩子言傳身教的,他們會請最好的先生,但是從來不會親自去教。
但是到了路朝歌這里,最好的先生他隨時都能請到,可他依舊喜歡將自己的本事一點一點的教給自己的兒子,不管這個兒子是不是嫡長子,路朝歌做的已經(jīng)是很多大家族當家人做不到的了。
路竟擇連連揮刀,直到二百刀才停了下來,此時的他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畢竟每個男人都有一顆好勝心,他就想讓自己父親手里的戰(zhàn)刀動一動,哪怕只是輕輕的動一下也好,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卯足了勁。
而路朝歌這邊其實也不好受,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還挺會遺傳的,遺傳了自己的天生神力,路竟擇每一刀劈砍下來,他都讓自己集中精力,他可不想輸給自己的兒子。
這最后就導致,他兒子累的氣喘吁吁,而他的胳膊此時也被震的有點麻木了。
“兒子,不錯?!甭烦杈従彽姆畔碌?,說道;“去洗漱,穿上衣服,咱出去吃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