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沒見過嗎?”路朝歌說道:“再者說了,我大哥和我的身份,難道不能有個等身的金像嗎?”
“你真想要???”蔡玉簡問道。
“大將軍不是要找借口辦了香川真太郎嗎?”路朝歌說道:“等他拿到畫像之后,你們看看他是什么反應,這不就是現(xiàn)成的借口嗎?”
“你真損?!辈逃窈喛戳艘谎勐烦?。
“習慣了習慣了?!甭烦栊χf道。
“徐大將軍那個等身像,他的意思是找個地方融了,弄成金餅子再送回去?!辈逃窈喺f道:“這玩意直接進國庫,是不是不太好?!?/p>
“反正都是金子,有什么不好的?!甭烦枵f道:“拿回去,自然就有人處理了?!?/p>
“那就行。”蔡玉簡說道:“回來之前,大將軍給我特意交代的這件事?!?/p>
“別操那么用的閑心了?!甭烦枵f道:“在這休息一晚上在回長安?”
“不了,我趕緊走了?!辈逃窈喺f道:“我休息到是沒什么,船上全是人,趕緊到了雍州,我把人和東西卸下來,到時候我在休息吧!怨氣有點重?!?/p>
“理解理解?!甭烦枵f道:“海上航行那么多天,怨氣重點也是情理之中的?!?/p>
海上航行,覺得是一件挺美好的事,大海一望無垠的,那個寬廣那個美麗,怎么想都是一片美好,那是在游輪上面行,你要是在戰(zhàn)船上你試試,什么好人也受不了。
“你也要回去?”蔡玉簡看著已經(jīng)收拾整齊的中軍帳問道。
“對,我這邊的事也忙的差不多。”路朝歌說道:“本來剛才就要離開了,結果你回來了,我這才沒走。”
“那就一起唄!”蔡玉簡說道:“省的你在弄個渡船,我那旗艦上還有位置?!?/p>
走出中軍帳的路朝歌看著港口里停放著的旗艦:“你確定你這旗艦不會沉下去嗎?”
“就是看著有點破爛,沒你想的那么嚴重。”蔡玉簡說道:“打仗有損耗也是很正常的,等回來雍州那邊,我在港口修復一下就好了,我從大海上都回來了,還能差這點距離了?今晚上之前就能到了。”
路朝歌想想也是,這大明的水軍曾經(jīng)確實不怎么樣,但是造船技術那絕對是一流的,圖紙是自己畫出來的,用料什么的也是最好的。
路朝歌帶著人登上了蔡玉簡的旗艦,戰(zhàn)船上的戰(zhàn)兵一個個肅穆而立。
“行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吧!”路朝歌擺了擺手:“海上航行了這么久,你們也夠辛苦了,別在我面前繃著了?!?/p>
隨著路朝歌一聲令下,這幫在海上航行了許久的戰(zhàn)兵們直接四散開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戰(zhàn)船駛離益陽港,路朝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魏子邦站在他身后,強忍著自己想吐的沖動,別看是路朝歌的親兵校尉,該暈船一樣暈船。
“要是忍不住就去吐。”路朝歌聽著魏子邦一陣陣干嘔的聲音:“沒什么可丟人的,于吉昌也吐過,蕭泰寧也吐過,沒什么可丟人的,我就納悶了,你好歹也是南疆人,怎么還能暈船呢?”
“誰也沒說南疆人就不能暈船了。”魏子邦強忍著說道:“我從小就怕水,一看到江啊河的我都離的遠遠的?!?/p>
“也是?!甭烦椟c了點頭:“慢慢克服吧!于吉昌他們就是這么克服這走過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很多了?!?/p>
大明戰(zhàn)兵的弱點很明顯,那就是上了戰(zhàn)船就出問題,這幫人腳沾地那就是懟天懟地懟空氣,上了船那就是被懟的那一個,這也是為什么,大明的水軍多是來自南方的原因。
當天夜里,戰(zhàn)船抵達雍州港口,路朝歌帶著人先一步下了船,隨后蔡玉簡開始安排倭國青壯下船,路朝歌在港口外面看著一隊隊的倭國青壯走出港口,他再一次對倭國人的身高有了新的認知,確實太矮了,那身高看著就跟未成年的孩子差不多,高一點的能到一米六,矮一點的一米四一米五。
其實也不能怪倭國人長的矮,主要是他們也才能解決溫飽問題,肉什么的想吃一次可不容易,現(xiàn)在的大明其實個頭不高的也大有人在,但是架不住大明人口基數(shù)大。
而且,這幾年大明的經(jīng)濟越來越好,百姓賺的錢也就更多了,而且現(xiàn)在的大明控制者草原龐大的領土,那牛羊肉根本就不缺,百姓們的營養(yǎng)跟得上,那個頭也是蹭蹭往上漲,你就看現(xiàn)在大明的孩子,那個頭看著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