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宸妃猛地睜開眼睛,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她有些慌亂地推了推朱飛揚的胸膛:“飛揚,怎么還來???
我……我昨天晚上已經(jīng)……”
朱飛揚伸手按住她的手,眼神灼熱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昨天是昨天的事,今天是今天。
這雙修功法可不是隨便教人的,別人想求我都求不來呢。
而且你現(xiàn)在身體剛經(jīng)歷過變化,正是練這功法的好時候,錯過可就可惜了?!?/p>
晨光透過維多利亞酒店總統(tǒng)套房的落地窗漫進來,在地毯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文聞人彩蝶端著托盤走進里間時,正撞見朱飛揚低頭吻著鄭晨飛的發(fā)頂,對方用枕頭蒙著臉,露在外面的耳根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粥都要涼透了?!?/p>
她笑著把托盤放在床頭柜上,白瓷碗里的艇仔粥還冒著熱氣,撒著翠綠的蔥花和細(xì)碎的瑤柱,“宸妃的聲音可真甜,剛才隔著門板都聽見了,跟黃鶯兒似的?!?/p>
鄭宸妃猛地把枕頭往下拽了拽,只露出雙水汪汪的眼睛,浴巾在胸前裹得更是緊緊的,指尖絞著邊緣的流蘇:“彩蝶姐別笑我了……”
她聲音細(xì)若蚊吟,想起昨夜自己失控的輕吟,連脖頸都泛起薄紅——長這么大,她從不知道自己能發(fā)出那樣的聲音,像被揉碎的月光,帶著連自己都陌生的柔媚。
朱飛揚笑著把她打橫抱起,浴巾滑落的瞬間,露出肩頭淡淡的吻痕,像落了片粉色的花瓣。
“自家姐妹,害什么羞。”
他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胡茬帶來的微癢讓她縮了縮脖子,“快去洗漱,不然粥真涼了?!?/p>
浴室里很快傳來水聲,夾雜著兩女低低的笑語。
鄭宸妃看著鏡子里自己頸間的紅痕,指尖輕輕碰了下,滾燙的觸感讓心跳又亂了半拍。
聞人彩蝶從背后摟住她,鏡子里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一個明艷如玫瑰,一個清麗似百合,昨夜的羞怯早已化作親昵的依偎。
早餐桌擺在窗邊,陽光落在白瓷盤上,煎蛋的金黃與吐司的焦香混著咖啡的醇厚,在空氣中織成溫暖的網(wǎng)。
朱飛揚剛咬了口菠蘿油,鄭宸妃的手機就響了,屏幕上跳動著“小遠(yuǎn)”兩個字。
“姐,李家那小子不知道從哪聽說飛揚哥在港島,”
鄭宸遠(yuǎn)的聲音帶著酒后的沙啞,還有幾分怒意,“剛才打電話來,說要飛揚哥給他道歉,不然就讓人‘請’飛揚哥去喝杯茶。
我罵了他兩句,估計這會正憋著壞呢?!?/p>
鄭宸妃的眉峰瞬間蹙起,銀質(zhì)湯匙在碗沿磕出輕響:“別理他,我讓保鏢隊的阿彪帶十二個人過來,守在酒店樓下?!?/p>
“不用?!?/p>
朱飛揚放下咖啡杯,指腹在杯沿的水霧上劃了個圈,“讓他放馬過來,咱們該做什么做什么。”
鄭宸遠(yuǎn)在那頭頓了頓,又說:“對了姐,今晚旺角馬場有世界頂級馬賽,聽說賭注池都堆到幾千億了,我本來想請飛揚哥去湊個熱鬧?!?/p>
“去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