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飛揚笑著給了姜月落一個飛吻,說道:“月落,到家啦?!?/p>
姜月落下車后,朱飛揚便開車揚長而去。
他將車子開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里,這里靜謐而昏暗,正適合享受二人世界。
這輛商務(wù)車性能極佳,朱飛揚迫不及待地將蔣霜輕輕摁在車內(nèi),一按按鈕,整個后排座瞬間變成了一張舒適的床。
多日未見朱飛揚,蔣霜同樣饑渴難耐。
此刻,兩人仿佛干柴遇烈火,緊緊相擁,熱烈地吻在一起。
他們的愛意在這狹小的空間里肆意蔓延,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兩個小時后,蔣霜微微喘息著,輕聲說道:“飛揚,送我回去吧,再晚些,宅里有人該說閑話了?!?/p>
朱飛揚溫柔地看著她,點頭說道:“好!”
兩個人整理好衣服,朱飛揚重新發(fā)動車子,將蔣霜送回了住處。
隨后,他才開車回到了遠揚別墅區(qū),結(jié)束了這忙碌而又充滿激情的半晚。
夜幕深沉,朱飛揚結(jié)束了在外的奔波,回到了遠洋社區(qū)。他腳步匆匆,踏入社區(qū)主樓,徑直走向諸葛玲瓏居住的那間房子。抬手在指紋鎖上輕輕一按,“滴”的一聲,門緩緩打開,屋內(nèi)一片漆黑,寂靜無聲,顯然燈已關(guān)閉。
他輕手輕腳地穿過大廳,如同夜中的行者,悄無聲息地來到諸葛玲瓏的房間前。小心翼翼地轉(zhuǎn)動門把,緩緩?fù)崎_房門,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他瞧見一個女人曲線玲瓏地躺在那里,宛如沉睡的仙子。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淡雅的清香味,那香氣絲絲縷縷,沁人心脾,仿佛能驅(qū)散他一路的疲憊。
朱飛揚輕輕褪去身上的衣物,動作輕柔,生怕驚擾了床上的佳人。而后,他緩緩鉆進被窩,一只手不自覺地握住那令人心醉的豐滿之處。就在這時,女人輕笑一聲,那聲音猶如銀鈴般清脆悅耳:“你回來了,去洗個澡,身上有別的女人味。”朱飛揚心里明白,自己的三師姐諸葛玲瓏向來有潔癖,對氣味尤為敏感。他趕忙應(yīng)道:“等我5分鐘就好。”諸葛玲瓏輕聲應(yīng)了句:“行?!?/p>
朱飛揚迅速起身,走進浴室。打開花灑,熱水如注,他三下五除二,快速沖洗著身體,想要盡快洗去那令師姐介意的味道。不一會兒,他便結(jié)束了沐浴,身上蒸騰著熱氣,急忙回到房間,再次鉆入被窩。此刻,他真切地感受到那滑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以及玲瓏有致的曼妙曲線,一種久違的親昵與激情瞬間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朱飛揚輕輕擁著諸葛玲瓏,溫柔地問道:“師姐,想我了嗎?”諸葛玲瓏微微仰頭,眼神中帶著幾分嗔怪,反問道:“您說呢?我在家辛苦地看著孩子,照看著大家,你可倒好,聽說你在原江市夜夜做新郎,挺舒服吧?”朱飛揚趕忙解釋:“師姐,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啊?!敝T葛玲瓏佯裝生氣,伸出手掐住他的腰,嬌嗔道:“我讓你迫不得已?!奔幢阊g傳來疼痛,朱飛揚卻面帶微笑,深情地看著她:“三師姐,你使點勁,沒事?!闭f著,他又緩緩吻上了她的嘴唇。兩人的唇瓣交織,愛意在這靜謐的夜里肆意流淌,再次纏綿在一起。這一夜,充滿了激情與愛意,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留,燃燒的熱情將整個后半夜渲染得無比美好。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溫柔地灑在房間里。天氣格外的晴朗,湛藍的天空中沒有一絲云彩,陽光正好,給人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上午8點鐘,陽光已經(jīng)鋪滿了整個遠洋別墅。眾人紛紛來到別墅中間的主樓,秋月早已精心安排人做好了早餐。眾女陸續(xù)到來,她們身著各異的服飾,或清新淡雅,或艷麗動人,真可謂是花團錦簇。歡聲笑語在主樓中回蕩,為這個美好的清晨增添了一抹溫馨而歡快的色彩。
昨晚,馬文輝一回馬家,就被馬家老爺子傳喚到四合院,緊接著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責(zé)罵。馬文輝低垂著頭,像個犯錯的孩童,緊抿著雙唇,一聲不吭,任由老爺子的數(shù)落聲在耳邊回蕩。
“你媳婦呢?”老爺子皺著眉,目光犀利地問道。馬文輝微微一怔,囁嚅著:“應(yīng)該回來了吧,估計去江家了?!崩蠣斪勇牶?,臉色愈發(fā)凝重,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你們倆感情出了問題,可不管你心里樂意不樂意,她畢竟是江家的人,這層關(guān)系你得給我扛住了,懂嗎?在外邊你想怎么花天酒地,三妻四妾,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罷了,但這門婚姻,你必須得認(rèn),這是家族的顏面,也是我們馬家與江家的紐帶,容不得你任性胡來!”
馬文輝默默點了點頭,依舊沉默不語。老爺子看著孫子這副模樣,心里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暗自嘆息,滿心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