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宸妃換了身米白色運動裝過來打招呼,手里拎著個藤編籃,里面是她和聞人彩蝶一早去買的紀念品——給關振山的是只紫砂小壺,給藍芷的是條珍珠手鏈,給王可夫夫婦的則是兩盒包裝精致的杏仁餅,其他的教授也有份。
“一點心意,”她笑著分發(fā)著,珍珠耳釘在光線下閃著柔和的光。
誰也沒有想到?
幾年以后,“等教授們的研究成果出來以后,鄭氏集團在港島都是獨家代理?!?/p>
誰都知道,這些生物藥品一旦上市,單是港島的獨家代理權,每年就能為鄭家?guī)砩锨|港幣的進賬。
但此刻,沒人提這些數(shù)字,只有關振山握著紫砂小壺的手微微用力,藍芷試戴手鏈時,珍珠與肌膚相觸的微涼,像份沉甸甸的期許,落在每個人心頭。
窗外的陽光越發(fā)明媚,泳池的水聲遠遠傳來,混著套房里的笑語,像首未完的歌——關于守護,關于信任,也關于那些正在悄然生長的未來。
下午四點的維多利亞酒店大堂,水晶燈折射出的光斑在地板上緩緩移動。
朱天虎帶著七八個人剛穿過旋轉門,黑西裝襯得他們身形愈發(fā)挺拔,看見迎上來的朱飛揚,一行人齊刷刷地彎腰:“師叔好!”
朱飛揚擺擺手,指尖夾著的煙剛燃到一半,煙霧在光塵里慢慢散開:“兄弟們路上辛苦了,今晚都住這兒,清風在樓上安排了房間?!?/p>
他側頭沖不遠處的李清風揚了揚下巴,“帶他們上去歇歇?!?/p>
“小師叔好!”
這幫人看見李清風,又齊齊喊了一聲。
李清風走上前,照著朱天虎的胳膊就是一拳,力道不輕不重:“你小子可以啊,上次見還單著呢,這會孩子都要能打醬油了。”
朱天虎揉著胳膊笑,露出兩排白牙:“小師叔你可得抓緊,你看我飛揚師叔,孩子都能組個足球隊了,你這進度也太慢了?!?/p>
這話逗得眾人都笑,連聞人彩蝶都捂著嘴直樂,眼角的風情像蕩開的水波。
“彩蝶姐好!”
朱天虎轉頭看見聞人彩蝶,立刻收了玩笑,語氣恭敬了幾分。
等目光掃到旁邊的鄭宸妃,他愣了愣,隨即響亮地喊了聲:“宸妃嫂子好!”
鄭宸妃正端著侍者遞來的檸檬水,聞言手一抖,水珠濺在米白色裙擺上,暈開個小小的濕痕。
她慌忙低下頭,耳尖紅得像染了胭脂,連握著杯子的指尖都泛了粉。
一行人到了總統(tǒng)套房的客廳,紅木茶幾上很快擺滿了茶具,龍井的清香漫開來。
朱飛揚靠在沙發(fā)上,指尖敲了敲扶手:“天虎,李家那邊可能要動?!?/p>
他頓了頓,目光沉了沉,“玲瓏師姐怕他們搞小動作,派了兩組人在旺角盯著,還有一組把李家豪宅圍了,跟包餃子似的——他敢蹦跶,直接端了他的老窩?!?/p>
朱天虎拍著胸脯應道:“師叔放心,兄弟們的家伙都帶齊了,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p>
這時朱天虎從西裝內(nèi)袋里摸出兩張卡,黑卡的表面泛著暗紋,在燈光下閃著低調的光。“這是你師姐讓人送來的,”他把卡推到茶幾中間,“一張五十億藍星幣,一張七十億藍星幣。
她說隨便花,花光了再給她打電話,不夠再轉?!?/p>
聞人彩蝶挑眉,涂著蔻丹的指尖捏起其中一張卡,指腹摩挲著上面的龍紋:“怎么,想拉著龍門一起玩?”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