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輕柔地灑在房間里。
朱飛揚本想早早起身,無奈風(fēng)輕雨如藤蔓般緊緊摟著他的胳膊,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在他試圖掙脫的過程中,風(fēng)晴雨像是察覺到了他的意圖,迷迷糊糊間,緩緩抬起頭,將溫?zé)岬淖齑接≡诹怂拿骖a上,纏綿的情意如絲線般纏繞開來。
風(fēng)晴雨對朱飛揚的依賴,早已深入骨髓,她不僅渴望精神上的慰藉,更貪戀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兩人相伴已久,從風(fēng)晴雨懷胎十月到如今孩子已三個月左右,這份依賴不但絲毫未減,反而愈發(fā)濃烈。
就在兩人沉浸在這旖旎氛圍之時,“吱呀”一聲,門突然被推開。
風(fēng)晴雨的母親落依然端著早餐,本想給女兒一個驚喜,卻不想撞見兩人正在過夫妻生活。
也不知道飛揚是什么時候來的?
剎那間,她的臉漲得通紅,像熟透的番茄,又羞又惱地啐了一口,說道:“你們兩個呀,也注意點身體!”
說罷,急忙轉(zhuǎn)身,匆匆關(guān)上房門,離開了房間。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兩個孩子不約而同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風(fēng)晴雨驚慌失措,急忙用力推開朱飛揚,赤身裸體地沖到兩個孩子跟前,一把將其中一個孩子抱在懷里。
小家伙像是找到了依靠,熟練地叼住她豐滿的乳房,甜蜜地吃起母乳來,哭聲也漸漸止住。
朱飛揚滿臉羞愧,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灰溜溜地離開了別墅。
朱飛揚一路匆匆,剛走到遠(yuǎn)揚別墅群主別墅樓——諸葛玲瓏的別墅時,南門輕舞穿著寬松的睡衣,慵懶地從二樓走了下來。
她睡眼惺忪地瞥了朱飛揚一眼,帶著些許撒嬌的口吻說道:“今天你必須陪我逛街!”
朱飛揚無奈地應(yīng)道:“知道了知道了?!?/p>
心中暗自感慨,女人多了麻煩也多,這幾天他幾乎都在輪流陪伴不同的女人,生活仿佛置身于一片粉煙繚繞的溫柔鄉(xiāng)里。
而在京華市一處神秘的別墅中,四周戒備森嚴(yán),氣氛凝重。
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端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面色陰沉,目光如炬地盯著眼前的文件,質(zhì)問道:“為什么原江市的文件遲遲沒下來?”
旁邊站著一位中年男子,模樣像是秘書,畢恭畢敬地回答道:“2
號領(lǐng)導(dǎo)對此有一些不同的意見,目前正在等待進一步的指示。
他們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有意讓局勢再亂一亂,所謂‘刮骨療毒’,只有到局勢觸底的時候,才能實現(xiàn)真正的反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