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辰倒是也很淡定,從容不迫的停好車,就停在溫津的車子邊上。
然后徐京辰下了車,給許佳禾開了車門。
兩人一前一后的朝著燒烤攤走去。
進(jìn)入燒烤攤,許佳禾就只看見溫津。
溫津倒是大方的說著:“她在里面。”
許佳禾點點頭,禮貌的打了招呼,也沒說什么,快速的越過兩人就朝著里屋走去。
她以前和蘇岑歡來,確確實實也都是在里屋。
徐京辰?jīng)]跟進(jìn)去,就在溫津面前坐了下來。
燒烤店很小,忙碌的只有老板和老板娘,所以催促沒用。
許佳禾在里屋找到了蘇岑歡。
顯然,蘇岑歡已經(jīng)點好了。
“我點完了,記得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碧K岑歡坦蕩的和這些年從來沒分開過一樣。
許佳禾在蘇岑歡面前坐了下來。
她安靜的看著蘇岑歡,很多話到了嘴邊,卻問不出口。
最終,反而是蘇岑歡主動開口。
“你不用問,我自己說。但是事情很復(fù)雜,一時半會估計也說不太清楚。”蘇岑歡應(yīng)聲。
“蘇家當(dāng)年出事,媒體的報道是真的,確確實實是被人謀殺。我的別墅也不是意外起火,而是蓄謀已久的犯罪?!?/p>
“我和溫津,當(dāng)年就在一起,那時候的蘇家已經(jīng)落魄了,溫津是我的金主。我出事后,我就躲起來了,不再和溫津有任何聯(lián)系,因為這件事,溫津也脫不了關(guān)系?!?/p>
“但顯然,這些年他一直都沒放過我的意思。所以我不能聯(lián)系你,只要我聯(lián)系你,溫津第一時間就能順藤摸瓜找上來?!?/p>
這么多年的事情,蘇岑歡言簡意賅的幾句話就說完了。
當(dāng)然,許佳禾知道,這里的細(xì)節(jié),不是吃飯里的三言兩語能說完。
她安靜了一下,是在消化蘇岑歡的消息。
甚至,許佳禾下意識的看向了外面,恰好在許佳禾的角度,能看見溫津的背影。
“那你還和他……”許佳禾許久才開口。
“各取所需,我要錢,我要報仇,恰好溫津能給我全部的資源,也沒什么不好?!碧K岑歡笑,“又不是什么清純的少女,犯不著這么矯情。”
“你當(dāng)年蘇家出事,不是和溫津有關(guān)系嗎?”許佳禾不太能理解。
“你說,讓他親手弄死他的白月光,是不是很刺激?”蘇岑歡說的殘忍而直接。
但是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蘇岑歡卻依舊笑臉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