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夕陽灑落橋洞,給流淌的河水鍍上一層金紗,陳伶緩緩坐起身,透過簡陋的紙板和吱嘎作響的“房梁”看向外面,一只只高傲的母雞正仰頭挺胸的從一旁經(jīng)過……
“這里是……”
陳伶揉了揉眼睛,才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這不是金富貴的“房產(chǎn)”嗎?
自己怎么到這里來了?
他從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的破床上下來,踉蹌的往外走去,雖然已經(jīng)蘇醒,但還是有些頭暈,整個人的腦子就像是被人抽干一樣,無力與疲憊充斥身心。
“怎么回事?堂堂簡將軍,怎么連條魚都抓不到?!”
“你……我……你等我傷勢徹底恢復(fù)好的!”
“少廢話,我跟你說,一碼歸一碼,親兄弟也得明算帳,你們幾個在我這白住這么多天,要是不給我多抓幾條魚上來改善一下伙食……哼哼……”
“嘿你個金富貴,我就不抓能怎樣?”
“我就傳出去,6字輩都是一群吃白食的!我看你還要不要臉!”
“你……??!”
“快干活,今天不抓上來十條魚不許吃飯!”
“不是,為什么你不管梅花?!憑什么他可以在土里躺著,我就得當牛做馬?!”
“他交過伙食費了,整整一枚銀幣呢!你有錢嗎?”
“我……梅花,你幫我也交一下行不?”
“黑桃,我沒錢了QAQ……”
“……”
夕陽下,金富貴正拿著一根不知從哪里揀來的狗尾巴草,當作是鞭子,啪啪啪啪的甩在渾身裹著繃帶的簡長生身上,雖然幾乎沒有傷害,但侮辱性極強。
簡長生咬著牙,也不好發(fā)作,只能卷著褲腳款踩在水里,認認真真的試圖抓魚。
看到陳伶從遠處走來,眾人都是一愣。
“紅心?你醒了?”
“紅王大人~!!哎呀您怎么親自過來了呢?我正準備一會靠點魚給您送過去呢,哈哈哈……”
“???好你個金富貴!合著只有我是軟柿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