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這樣,不過這幾個(gè)月,對(duì)師傅的惡作劇格外的多?!?/p>
“為什么?”
“誰(shuí)知道呢……”寧如玉輕輕抿了口五毒酒,“也許,他也在怪師傅把你趕走了吧?!?/p>
空氣突然陷入沉默。
陳伶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半晌后,他沉默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那你們呢……你們也怪他嗎?”
“我們,更多的是不理解?!睂幦缬裢nD片刻,“因?yàn)閹煾翟谖覀兊挠∠罄铮瑥膩聿皇悄菢拥娜恕覀冇X得他一定有他的理由,只不過,我們還看不透他老人家的心思。”
陳伶注視著寧如玉的眼睛,突然輕笑起來:
“原來……他讓你過來,是當(dāng)說客的?”
“他老人家沒直說,但我能猜到他的意思……否則,他不會(huì)在這時(shí)候答應(yīng)老四他們的請(qǐng)求,卻只派我一個(gè)人過來?!睂幦缬癫]有隱瞞意圖的意思,而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
“小師弟,跟我回去吧,師傅他應(yīng)該是想見你一面。”
“呵呵……應(yīng)該??
他想見我,為什么不自己來找我?他想見我,為什么不直接跟你說?非要用這種拐彎抹角的方式??”陳伶握著酒杯的手逐漸用力,
“他以為他是誰(shuí)?高高在上的執(zhí)棋者,還是滿眼江山社稷,連心思都要?jiǎng)e人來猜的皇帝?
他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愿意直說,就要我乖乖回去見他嗎?”
“小師弟……”寧如玉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回答,最終只能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