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再次用力去推他的手。
可是,他卻越攥越緊。
在她又一次用力想要甩開他時,男人忽然一把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抵在身后的一棵樹上,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刻,宋晩腦袋瞬間就空白了。
她瞪大了眼睛,望著炙熱又深情吻著她的唇的男人,簡直不敢置信,又很震驚。
甚至覺得一定是她喝醉了,出現了幻覺。
靳琛哥怎么會跟她接吻?
可是,她試著掙扎一下,男人吻得更加強勢。
甚至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不知是被他親的腦袋發(fā)暈,還是酒勁上來了,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靠在他懷里。
身上漸漸也失去了力氣。
腦袋混沌間,覺得自己就像在經歷一場夢。
對,肯定是夢。
她貪戀著這場夢,不愿這場夢清醒。
所以,她沉溺在他懷里,任他所為。
最后,酒勁是真的上來了。
她鮮少碰酒,今晚喝的有點猛。
這會兒,腦袋越來越沉,漸漸靠在他懷里暈睡了過去。
男人靜靜擁著她一會兒,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在花園涼亭下的竹椅上后,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淺淺勾了勾唇,“小傻子,又認錯人了,我是傅靳卿……”
說罷,他彎腰,吻掉宋晩眼角掛著的淚珠,輕聲道,“別哭,我在……”
這時,一道沉厚的腳步聲傳來。
傅靳卿轉身一看,就看到涼亭外站著的哥哥傅靳琛。
他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傅靳卿伸手將宋晩身上的衣服往上拽了拽,一臉無所謂的走過去,“都看見了?”
傅靳琛一拳打在弟弟傅靳卿臉上,“你怎么又裝作我,招惹阿晩?”
傅靳卿生生受了這一拳后,擦掉唇角滲出的血跡后,混不吝的輕笑一聲,然后,指著哥哥身上的西裝外套,“我穿的明明是黑色西裝,你穿的是白色西裝,明明是她喝多了,認錯人了,怪得著我?”
說罷,他斂去臉上的笑意,擰眉看著哥哥,“倒是你,不是和宋舞都訂婚了,為什么還要關注宋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