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打的洞足夠深,眾多人相信兇獸難于鍥而不舍追殺。
這不是什么喜歡打洞的兇獸,而只是一頭飛禽。
龐大的體型注定對方難于穿梭狹窄的通道,也就最終不得不放棄。
“大家不要松懈,眼下就是拼意志的時候,難道咱們連一頭扁毛的意志都不如嗎?”
王郝然掀起大塊黃土,又時不時低語鼓舞眾人。
快速而強力的手動挖掘是極為耗費力氣的事情,哪怕眾人身體強壯也是如此。
除了剛剛清醒的張學舟,眾多人滿手都是水泡,不乏皮肉磨爛者。
眾人有施法療傷的能力,但面對高強度的挖掘也難于拿出手,輪流替換的挖掘更是讓人欠缺緩沖時間。
疲憊之色呈現(xiàn)在眾人臉上,但后方時不時傳來兇獸巨鳥的破壞聲響也讓眾人不得不拼命向前挖掘。
一鏟子接一鏟子的泥土迅速堵塞了后方被破壞之處,也讓外面?zhèn)魅氲男迈r空氣迅速削退。
“那鳥每鏟走一大堆土就要去吐一會”動用過陽魄出竅查看情況的任安然低聲道:“這也是我們緩沖的時間,可以迅速填補掉它破壞的地方!”
“人力有窮!”
人類的意志無可厚非,但張學舟覺得與鳥類比拼有點難。
處于遷徙期間的鳥能飛數(shù)萬里去暖地過冬,張學舟就沒看到誰跑上幾萬里干這種事情。
而這也不僅僅只是證明鳥類腦袋一根筋的念頭,更是說明著鳥類鍥而不舍時的耐力。
當這類生物開始成為猛禽霸主類兇獸,力量、體能等方面得到全面提升之后,張學舟覺得人類在正常情況下很難與之對抗。
“你有什么辦法?”任安然低聲問道。
眼下大伙兒一致商量且同意的方法就是挖土洞,利用越長越深的土洞躲這趟獸潮災難。
這種方式很原始,但也是當下近乎唯一的出路。
只有地下才能阻隔這種猛禽兇獸,地下也不是猛禽所喜歡的環(huán)境。
這個方法具備一定的可行性,唯一的問題是有點廢人,哪怕王郝然也陷入了喘息,挖掘的速度不斷放緩,而輪流替換的速度則是越來越快。
眼見自己又要上場挖土,任安然不免也在張學舟身上寄托了一線希望。
“先將魂玉收拾好,我一會兒試試其他方法,看看行不行!”
搜尋到的大號靈玉并沒有被眾人攜帶,張學舟等人身上只有寥寥數(shù)塊小型靈玉。
他示意張曼倩和任安然拿黃土將靈玉先包裹了,盡量避免泄露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