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熟悉張學舟,哪怕只是見過數(shù)次面,她非常清楚張學舟那些修行的能耐,甚至于她知曉張學舟頭顱被切割,終身難入神通境。
這是完全可以忽略的人。
若非張學舟請到了李少君,太皇太后幾乎要忘記這個名字。
而等到張學舟邀鎮(zhèn)元神君前來長安城,太皇太后覺得張學舟多少還有一些其他方面的能力。
但太皇太后從來沒有在張學舟身上考慮過修為、術法等方面的實力。
可偏偏鎮(zhèn)元神君邀請的就是張學舟,甚至側重對方的實力。
“難道東方朔有什么飛縱的重寶?但寶物只能得一時便利,他修為不濟,側重施法飛縱必然會遭遇我煞氣侵襲,極可能落下與我一樣的重患!”
太皇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氣,死水一般的心中多了一點波動。
“我去吃點東西,吃了就上路!”
太皇太后目光放向張學舟身上,她剛欲開口,張學舟已經(jīng)推門而去。
“東方朔修為不足,長久奔波恐沾上我身體病患之氣,還望鎮(zhèn)元道友路途照護他三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太皇太后開口不再視人命如草芥,她婉言提及了張學舟。
這讓鎮(zhèn)元神君神態(tài)微微愕然。
“竇道友煞氣確實難纏,但不必擔心沾染上東方朔身體”鎮(zhèn)元神君道。
“他有護身之寶嗎?”太皇太后道。
“他法力沖刷身體足以不染氣息!”
陰陽家法力雄渾無比,幾乎與鎮(zhèn)元神君有相近的特征,而天衣遮體不染塵?;逇?,張學舟又修行了避咒決,別說太皇太后身體被金縷玉衣包裹,哪怕解開了束縛也難于一時半刻內影響張學舟。
若非張學舟本事足,鎮(zhèn)元神君哪會邀請張學舟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