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掐了個法決,而后從納袋中開始取竹簡。
“這毀人的修煉法終于有后續(xù)了!”
烏巢大喜。
他從馬上接過張學舟遞來的竹簡,只覺腦袋常年來的緊繃感終于落了下去。
“師弟放心,但凡師兄本事足一點點,我肯定西行回教幫你取到所需!”
烏巢并沒有第一時間陷入研讀修行,而是再三做了保證,等到張學舟點點頭,他才將心思沉浸了進去。
“曼倩,什么西行啊,他不是要帶我去兇國嗎?”張騫大呼道。
“兇國的北邊沒法過去,得向西繞一繞,我以往就是這么繞的”張學舟隨口回道。
“哦,好的!”
張騫點點頭放下心來。
烏巢的目光沒有盯著黑白雙馬,但張騫的目光則是一直盯著這兩匹靈活之極的坐騎。
他縱馬時需要牽引韁繩,需要看路,需要縱身防止坐騎帶來的顛簸,但張騫發(fā)現(xiàn)張學舟和容添丁不需要。
這兩人坐在馬背上猶如坐平地,甚至壓根沒控制坐騎,而是任由這兩匹坐騎奔行向前。
“這真是好馬!”
張騫在軍區(qū)見過很多上佳的坐騎,但沒有哪匹坐騎能做到這種程度。
他眼睛盯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這兩匹馬其他與眾不同之處。
人運動會出汗,馬也不例外。
馬不僅會流汗,而且體溫會變得極高。
但張學舟和容添丁胯下的坐騎沒有一絲流汗,等到張騫拍打自己坐騎跟了上去,他伸手摸了摸馬毛,只覺一股絲滑的冰冷感傳來,又夾雜著陣陣陰冷的氣息,這讓他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種坐騎并非凡物。
“曼倩,這馬是哪兒來的?”張騫詢問道。
“你應該知道兇國地大物博!”
“所以你這馬是兇國那邊來的?”
“對,我在兇國那邊弄來的!”
“真的假的?”
“騙你是小狗!”
張學舟拍胸保證,這讓張騫腦袋不免有些充血,他只覺兇國的好寶貝太多了點,心中對邊塞之外的景象更是向往了數(sh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