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么經(jīng)驗教訓(xùn)”徐智慧無奈道:“我才在鋼毫閣下面前做了自我介紹,而后開口唱了一句‘彎彎的小河,我那思念的故鄉(xiāng)’,然后他朝著我說了一句‘金娜娜拉給’,然后我就被周委員帶出來了!”
“那你表演真夠短的”左騰惋惜道。
“我都不知道怎么被淘汰的”徐智慧撓頭道。
“他那句話翻譯成我們這邊的語言是‘叫你老母的叫’”左騰聳肩道:“他在罵你!”
“我學(xué)了一點點奧美佳語,沒學(xué)這種罵人話”徐智慧臉黑道:“他們高層也這么喜歡罵人嗎?”
“高層……”
左騰抿抿嘴,心中只道徐智慧還沒看見這些高層拿野獸屎打架。
但凡見識過一些場面,就不會對高層抱著什么高大上的想法了。
大伙兒都是正常人,只是因為個體實力和地位有一些差異,但在人性上并無區(qū)別。
譬如他爺爺左連光心眼挺小,譬如他爸和他叔看上去兄弟和睦,但兩人內(nèi)訌時幾乎打出了生死之爭。
對徐智慧等人來說,對方腦海中的那一切只是一廂情愿的想法,認(rèn)為高層必然是智珠在握決勝千里之外,過分美化和光輝化了高層。
對方甚至還估錯了蒙特斯鋼毫的喜好。
左騰覺得蒙特斯鋼毫這種武夫應(yīng)該欣賞不了雅樂,不論是徐智慧的高音還是其他人的低音,聽到耳朵中都只是噪音。
“天豪,你覺得鋼毫喜歡什么?”
從徐智慧那兒得到了一些經(jīng)驗教訓(xùn),左騰也興致勃勃詢問周天豪。
被張學(xué)舟進行了羞恥治療,他現(xiàn)在腦袋不疼了,精力還非常旺盛,左騰對插手一些事情非常有興趣。
尤其左騰還問過張學(xué)舟的意見。
當(dāng)然,張學(xué)舟覺得這種事情沒啥收獲,但左騰覺得可以去做一做。
拘住蒙特斯鋼毫進行國際交換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哪怕放到頂層都是如此。
任何在這樁事情中出力的對象都有可能進行記錄。
這種記錄在平常時候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在職位晉升時就是一道保護符,光輝的履歷足以在晉升時擊敗九成九的對手。
哪怕他們的科研成果并不是那么出色,但只要有這份功勞,他們就能滿足晉升條件站在最前方。
“張學(xué)舟心思靈活,但他的見識終究是少了一些,不懂聯(lián)盟國運轉(zhuǎn)的規(guī)律”左騰暗道:“他也不想想西京城那么多家族,又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這么優(yōu)秀,這些人最終是靠著什么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