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應對異蟲,圖爾區(qū)暫停了航道。
圖爾卡蘭朵的飛行器被海洪和巨蛾子等因素影響基本報廢,眾人回雙流機場還是乘坐了夜間私下偷開的黑船。
這趟回國之路有些糟心。
雖說靠著圖爾卡蘭朵的能耐一路暢通,但離張學舟想象中回國后還有一兩天清醒時間有點遠。
尚還在擺渡船上晃悠渡海,張學舟不得不在另一方世界睜開了眼睛。
張學舟覺得自己很少有輕松悠閑的時候,不論是在現(xiàn)實世界還是這方世界都是如此。
正巧他現(xiàn)實世界中花了大量時間在趕路,這方世界也沒區(qū)別。
十二天的時間過去,張學舟覺得自己此時應該上了馬車,但讓他有些沒料到的是他居然還躺在平陽侯府。
“表弟,你真有本事,居然還能住到平陽侯府來!”
他眼睛剛剛睜開,容添丁壓低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只要張學舟沒被人當場打死,容添丁覺得自己不需要有任何擔心,畢竟他早已經(jīng)見識過張學舟的頑強生命力。
張學舟躺了十二天,容添丁也舒舒坦坦過了十二天。
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平陽侯府對他們供應非常到位。
張學舟此時清醒就能立刻吃,一切都已經(jīng)由容添丁提前吩咐安排妥當。
“咱們還沒隨著陛下去祭祖嗎?”張學舟問道。
“外面人說陛下會在侯府住半個月,咱們應該會在兩三日后再度啟程”容添丁道。
“又要坐馬車!”
張學舟喃喃吐槽,也只得接受接下來的行程依舊在馬車上渡過。
“侯府的那位杜羅醫(yī)官說你吃錯東西,但又支支吾吾不說是啥,只說你肚子一直在排濁氣,還將司馬太史令臭暈了,這事情怎么聽上去很不靠譜”容添丁道:“我來的時候也沒什么濁氣?!?/p>
“我吃了一顆藥,然后就被抬到這兒來了,再然后就昏迷了,現(xiàn)在腦袋里都不記得自己當時吃了什么藥!”
張學舟聳聳肩。
他看了一眼容添丁。
容添丁這個話屬于通氣,也有幾層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