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這個平陽侯……”
“你知道我曾經(jīng)駐守陽陵時遭遇過重咒,而后被醫(yī)官開了頭顱,至今還有一些昏迷不醒的毛??!”
司馬談本還以為平陽侯設(shè)宴逢場作戲,拉著張學舟硬來湊宴席,沒想到張學舟壓根沒吃毒丹方面的毛病。
“你吃了那顆丹就沒一點點壞的影響?”司馬談猶有不甘問道。
“我不知道當時是否有什么壞影響,畢竟我沒多久就昏睡過去”張學舟攤手道:“等到我醒來,我覺得自己和以前沒什么區(qū)別,甚至還舒坦了不少!”
“這不可能呀!”
張學舟似乎真沒什么毛病,對方的感覺還非常良好。
司馬談確認完畢后覺得自己的感覺非常不好,憑什么服丹藥的沒毛病,他這些天又是惡心又是嘔吐又是噩夢,甚至他還產(chǎn)生過幻覺。
他就是多聞了一些臭氣,這幾乎將他熏到懷疑人生,調(diào)養(yǎng)了一周才將身體穩(wěn)鎮(zhèn)下來。
“這不對勁,你當時身上的那股味道讓我很熟悉,我感覺自己在什么地方聞到過,太醫(yī)官義禮……可惜他短命了點,不然我還能找他確認一番!”
司馬談低聲喃喃,難于想通其中的關(guān)鍵問題在什么地方。
但是他追查下去很難。
太醫(yī)官義禮在幾年前死了,而太皇太后遠不是司馬談能去詢問驗證的對象。
他當前也就只有張學舟這么一個驗證對象,偏偏對方感覺良好。
“你們身上的味道絕對不對勁,這種味道很不好,我覺得義禮短命的原因應(yīng)該與此相關(guān),但太皇太后怎么又沒毛病,而這個東方朔干脆沒病,這不正常呀,憑什么我又是病又是痛,難道我大限也近了……”
司馬談喃喃自語,只覺這其中的問題非常復雜,難于讓他想清楚。
但張學舟聽得心中不免一動。
張學舟不知道義妁的父親是誰,但義這個姓氏的使用者不算多,而當上太醫(yī)官的義姓者更少。
義妁那枚煉丹葫蘆就源于她父親的交托。
如果要找一個相互串聯(lián)的點,若非彼此服用過生生造化丹,那就只能是彼此服用過葫蘆丹。
“這么說淳于緹縈、鄭無空、衛(wèi)少兒都有危險?”
張學舟反向推導了一番。
他服用葫蘆煉制的鍛靈丹通過生生造化丹進行了強力驅(qū)除,張學舟不知道是否完全清理干凈了,但他短期內(nèi)承受風險的可能性比較低。
但對于另外三人來說,事情或許就沒他這么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