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這種人就是一個病號,能讓新帝讓一個病號執(zhí)行公文,這種事情顯然只有張學舟能完成,否則新帝肯定會派遣一個身體健全的人執(zhí)行任務。
當然,這種事情應該不算太急,否則張學舟應該乘坐了官方馬車采用最快的方式通途而行。
董仲舒只是略微思索,就猜測到張學舟大概率是在執(zhí)行尋寶又或?qū)と说娜蝿铡?/p>
這也證明著張學舟被新帝的器重。
張學舟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實屬難得,但對方的身體情況太糟糕,這也會限制張學舟成為實權(quán)得力的臣子。
杜絕了后路,若張學舟心思不死想推動運術(shù),也只能爭取‘給事中’這個加官靠近新帝。
董仲舒欲要再私密勸告張學舟一番時,只聽遠處縱馬奔行的聲音響起,又有大漢們喝罵趕馬的聲音。
這讓董仲舒將一腔話齊齊收了回來。
“天地有陰陽,是故陰晴不定,有雨水磅礴,有烈日干旱……”
撇下了張學舟,董仲舒搖晃著法寶扇。
微風吹拂而過,也讓董仲舒的聲音飄蕩傳遠。
“哎呀,我們又碰到董博士在講學了!”
有人呼了一聲,江都王的聲音頓時也響了起來。
“我雖不喜歡讀書,但我很喜歡知識淵博的人,難得董博士講學,你們都好好去聽聽長點腦子!”
江都王囔囔,又催促一幫大漢專心來聽講,不必急于一時趕回江都。
“長腦子長腦子!”
“多讀點書有好處!”
“聽不懂受一些熏陶也是好事!”
……
大漢們囔囔,縱馬的奔襲放緩了速度,與張學舟等人的坐騎緩慢行進等待張長弓沒區(qū)別,速度幾乎處于均等的水準。
這些大漢實力雖然并非如毛被等人頂尖,但也屬于難得一見的好手,一個個氣血之力蓬勃鼎盛,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直到有容氏唯唯諾諾不敢抬頭,生怕給張學舟招來麻煩,張學舟也只得勒馬禮貌相讓。
“哎哎哎,你不是那個什么那啥去了?”
如江都王所說,他喜歡知識淵博的人,但并不喜歡讀書,更無須說集中精神聽董仲舒授學。
張學舟牽馬側(cè)身避讓時,江都王一雙亂瞄的眼睛就看清楚了張學舟的面孔。
他記得張學舟曾經(jīng)在水里憋了一刻鐘的氣息,對方還拿了萬金的賞賜。
雖說探查水府的經(jīng)歷很糟糕,但能發(fā)現(xiàn)水府就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