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結(jié)束了,任安然沒有開槍給足了他面子,強行反打勝了任安然亦不會給他帶來特別的好處,反而會陷入西京城的排斥。
哪怕他賭一把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率,寧缺也不能去依靠這種方式取勝。
“恭喜你”寧缺道。
“你進步的快速讓我驚訝”任安然回道。
“一切都要多謝舟哥的引路!”
寧缺低語了一聲。
張學舟只負責引路而不負責培養(yǎng),只給予了寧缺一個起點,想要的一切都需要寧缺自己去爭取。
這也是寧缺稱呼張學舟為引路而不是培養(yǎng)的原因。
“四年后的你應該能入候補序列委員席位!”
他聽著任安然的安慰話,只得勉強笑了笑,而后朝場地外走去。
“兄弟,干得漂亮,下一場交給我了!”
寧缺出場時迎接的并非嘲笑,而是不斷的祝賀聲,第七位挑戰(zhàn)者甄子墨甚至還給他擊了一掌,認為他挑戰(zhàn)表現(xiàn)非常棒。
這讓寧缺張了張嘴,他沒有特別提醒甄子墨說什么,也只得低頭謝過。
前六位挑戰(zhàn)者中,他算是慶安省唯一完成了挑戰(zhàn)擂主任務的人。
雖說無緣西京城候補序列委員,但任安然說的沒錯,他四年后的機會很大。
只要張學舟四年后不來慶安省,他應該有大概率勝出的可能,從而具備一定的身份進入基因序列的核心。
寧缺入座,不斷思索著要如何面對慶安省高層詢問他為何能規(guī)避任安然槍術(shù),而其他人無法規(guī)避的原因,也考慮著將來如何前行。
他并不關(guān)注甄子墨挑戰(zhàn)的情況,他追逐任安然確實耗費了對方大量的力氣和耐力,但這幫苦哈哈無法解除任安然的標記,那就是一槍一個的靶子。
十五分鐘的調(diào)整時間過后,甄子墨迅速上了場,也迅速離了場。
“兄弟,接下來只能交給你了!”
從信心滿滿出發(fā)到垂頭喪氣回來,甄子墨只花了十五分鐘,而他上場的時間是三十秒,還不曾熱身完畢就已經(jīng)被槍擊命中出局。
對除了寧缺以外的同層次甚至更高一層次的序列者們來說,任安然依舊無解。
只需再過幾分鐘,這屆青年挑戰(zhàn)賽結(jié)果就會出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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