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騰上任時只是前往特遣隊管理處報道,而后下發(fā)身份證明等相關,從而完成了上任。
而在東山帝陵管理處這兒,張學舟上任的儀式繁雜而多樣,甚至稱得上是隆重。
坐在禮儀車上看外面停放的車輛,王礫覺得來這兒的人沒五千也有三千。
但等到不斷向前,王礫發(fā)覺自己的估算還是低了。
禮儀車入口處的人很少,只有東山帝陵管理處人員和特遣隊員,但不斷向管理處行進,道路邊開始站著一群群捧著鮮花的花童,再向前則是同步行進的鼓樂團,又有人山人海的男女老少擠在了道路旁,盯著他們這輛禮儀車,又時不時發(fā)出一陣陣喝彩聲。
而等到再向前,王礫則是看到了西京城不少部門的官員。
但這些京官并不是最后一排歡迎者,再向里開始出現(xiàn)候補序列委員,又有一些面孔肅穆到讓王礫隱隱覺得有些眼熟的人。
又有諸多穿著大褂的諸多年老者坐在凳子上等待,這些年老者身邊不乏各種同樣穿著大褂的年輕人。
一雙雙目光不斷注目著行進的禮儀車,也企圖看清楚禮儀車中的面孔。
又有各種攝像機不斷進行跟拍,也不乏電視臺記者進行著相關播報。
“舟哥,你這場面太……太大了,十個人結婚都辦不成這種場面!”
王礫只要想到禮儀車開啟后走出的場面,他心中沒來由哆嗦了一下,只覺這就是萬眾矚目。
“人多點好!”
張學舟看向外面賓客。
若非時間太趕,張學舟覺得李應博還會安排更多的人前來。
他能看到一些穿著大褂年輕人身上佩戴的武具,也能看到荷槍實彈的特遣隊員開始密集,甚至包括一些外省市的序列委員。
這是一場歡迎的慶典上任儀式,也是一場壓制性的下馬威。
聚集的遺老遺少很多,疊加在東山居住者,數(shù)量極可能破萬,對應壓制的人也多到了離譜的程度,這不僅僅參會人員的數(shù)量,也對應了質(zhì)量。
張學舟甚至能看到一些人臉上殘留著難于遮擋的傷痕。
很顯然,在他沒有到來前,矛盾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但這些矛盾因為更強力的管轄消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