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小氣,左騰拿了五件去秦蒙,你這兒又廢掉三件,再加上此前用過的幾件,我也沒了存貨!”
“真沒存貨了?”
“真沒,要不我哪能這么倒霉跟你一起躺著去醫(yī)院!”
任一生還能站立做一些獨立的思考,其他人則只能干躺著。
該痛的痛,該叫的叫。
由于左全在研究所的原因,張學舟等人并沒有展示迅速愈合傷勢的太清真術。
甚至于張學舟此時還在忍住痛楚糾纏左全。
任一生不需要想,他就知道張學舟這種行為是在遮掩事情,盡可能讓左全降低戒心。
他太清楚這種心態(tài)了,甚至于任一生都想找左全談談心。
但任一生心中知曉情況是一回事,需要他像張學舟這般融洽解決問題又是另一碼事。
仿若兩者的精神強化篇水準,一條界線也在這兒劃下。
任一生是理論先行派,而張學舟則是理論與實際能力相互結合,偽心理學和性格幾乎有完美融合,難于讓人看出破綻。
“車來了,先送左委員上車,萬一有重傷難愈的情況,我到時候將高庭生請到濟世醫(yī)療中心”任一生道。
“我不要見高庭生,我這種傷用不上高庭生,你把高庭生留給其他人!”左全嘟囔念了一句,又指了指身上被剪掉后依舊留了半截的電線,又有數(shù)個被劃傷處緊急處理止血的繃帶區(qū)域,示意自己這種皮外傷用不上高庭生。
但左全心中不免也有一份心悸。
在遭遇這場事故時,他覺得自己被一股難于形容的恐怖力量瞬間沖撞。
若非他實力還湊合,又皆具氣運保命,左全覺得自己很可能已經蔫了,連帶被占據(jù)的左全都會成為白癡。
但哪怕他承受了下來,這種后患也并非他身上這些所見的皮肉傷,而是存在一定的內患創(chuàng)傷,同樣需要他進行一定的修補才能恢復如初。
“簡直是糟透了!”
等到任一生同意下來,左全才在嘴里念念了一聲。
又有張學舟在左全之后同樣推入了救護車。
“張委員,你說這好好的地方怎么就忽然炸了,你們真沒在房間里放炸藥?”左全開口問道。
“誰睡覺能在房間里放炸藥”張學舟吐槽道:“我是這么想死的人嗎?”
“那這房間怎么就突然爆了!”
“房間沒放炸藥”張學舟再三確定后又回神道:“但你說這個炸藥的事倒是讓我想起了一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