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溯東市最強高中生,她的省排名并不是最頂級的那一批,而踏入學府后,張曼倩身邊的人哪個都有過往的傲人輝煌,每個人幾乎都在本地屬于一哥一姐。
很多人都比張曼倩強,但沒有人可以跟上現(xiàn)在的她。
她過往的信心在自卑中走向了自強,又從自強中走向自立。
等到了現(xiàn)在,張曼倩心中已經(jīng)沒了那些有的沒的無用雜念。
她不管什么心態(tài),只管自己奮力向前。
這其中的落差肯定會有,但時間會撫平差距。
而且她并非沒有用,只要發(fā)揮的場合正確,她就能展現(xiàn)自己應有的價值。
譬如張曼倩一周前參與的序列之爭。
她不僅沒有壓力,張曼倩甚至于信心爆棚。
唯一讓張曼倩遺憾的是她能力確實有限,難于像張學舟一樣去通曉不同的修行路,也難于做到張學舟那種離譜的修行推動,但她也慢慢開始把握住了自己的方向感。
“每個人都有發(fā)揮自己的地方嗎?”
任無恙確實極為沮喪,從領先到落后,再到完全跟不上節(jié)奏,這種落差豈是一個大字可言。
哪怕他日日與任一生相處,被任一生不斷開小灶,又盡可能推動著精神強化和序列,他趕得越久,滯后得也越遠。
曾經(jīng)親密的同學在工作數(shù)年后有人拿三千一個月的工資,有人拿五千,有人拿一萬,有人萬,有人甚至十萬二十萬,又有某些人步步向上進入機關單位,又或成為某些部門領導,工資雖少福利十足。
指望這些人再度親密在一起幾乎沒了可能。
任無恙覺得自己就像那個月薪三千的苦逼,也遙望著越來越遠的親密者。
等到張曼倩開導了一番,他心中才豁然開朗了不少。
對比正常的情況,任無恙在同齡人中已經(jīng)極為優(yōu)秀,他再向前一步就是王郝然的序列層次,甚至于他不需要向前就擁有和秦文瀚等委員相近的實力。
他的沮喪源于任無恙身邊盡數(shù)是妖孽級別的修煉者,甚至讓任無恙感覺自己一輩子都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