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盜墓,我只是想寄人籬下吃幾天免費的白食,哪曾想到被梁王強行帶到了墓穴”張學舟郁悶道:“他現(xiàn)在死了,我也被鎖墓穴里了!”
“你這段人生經(jīng)歷很傳奇!”
若非能感覺到張學舟掩飾不住的沮喪,弘苦真要認為張學舟又在耍什么手段。
弘苦想著等張學舟死了收尸撿回自己所擁有之物,而張學舟這類人也必然清楚弘苦品性,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碰他的東西。
如今的張學舟不得不開啟他的傳承玉,這大抵是走投無路了。
但弘苦很樂意見到張學舟走投無路。
倒不是因為他準備去收尸,而是張學舟走投無路才能讓他用一用。
若是在尋常,這小子哪會鳥他。
“求我,我能給你講解定穴術(shù),這或許能讓你學起來速度快一點點”弘苦道。
“我求你”張學舟回道。
“你這回答的太快了,沒有任何誠意”弘苦道。
“我磕頭求你!”
嘭嘭嘭的聲音傳來,弘苦尋思了數(shù)秒,而后才有不確定的詢問。
“你這是拿石碗在地面上敲吧?”弘苦問道。
“我是很誠心在磕頭,不信你再聽兩下!”
張學舟抓起紅甲將官的骷髏頭,又朝著地面磕了兩下。
除了腦袋上沒血肉,張學舟覺得磕碰的聲音和真人應該沒區(qū)別。
他百無聊賴應付著弘苦,除了想在弘苦這兒尋一些幫助,不免也在尋思弘苦的目的。
對弘苦來說,他此時遠隔萬里,壓根就沒有利用的價值。
沒有利用價值就不值得多說話,對弘苦這類沉默寡言者尤為如此。
他仔細尋思了數(shù)秒,才記起帝君曾經(jīng)提及弘苦和雷尊者盜竊九珍酒的后患。
“你服用了過量的九珍酒藥基,現(xiàn)在是不是很難受,修為也難于寸進?甚至誘發(fā)了可能的其他后患?”
相較于被動的哀求,張學舟尋思清楚后已經(jīng)轉(zhuǎn)化成了主動的出擊。
他連連發(fā)問,這讓弘苦的聲音都有了幾分詫異。
“你是如何知道我身體的狀況?”
“你說話呀?”
“哎,你倒是開腔說話?”
“我現(xiàn)在不僅難受、頭暈、有時候還會莫名嘔吐,都落到這種下場了,修為難于寸進也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