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下就是一群拿著宗教當幌子的神棍,但凡被人揭穿會陷入萬劫不復(fù)。
若圖爾人知曉自己信奉的神只是赤色聯(lián)盟國一個心理學(xué)教授,這種事情足以讓人崩潰,甚至讓大量信仰者產(chǎn)生厭世、虛無、痛恨、混亂等種種情況。
“那我要聽一聽你所謂的真實!”
圖爾卡蘭朵難于說服自己的母親,她不免也想聽一聽自己母親到底依仗的是什么,又為何如此鎮(zhèn)定判斷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并非真實。
“這要說到一個以往你痛恨過的人!”
“任一生!”
圖爾柯蘭朵才開口,圖爾卡蘭朵就直接報了名字。
任安然和任無恙成長時沒有母親,而她則是沒有父親,這讓圖爾卡蘭朵在年幼和年少時經(jīng)歷了太多,直到她的母親圖爾柯蘭朵最終繼承神權(quán)成為酋長,那些嘲笑、指責、打壓才消退了下去。
她至少被人叫了十二年的‘野孩子’‘雜種’等侮辱性外號,雖然一切已經(jīng)過去了,她也長大了,但圖爾卡蘭朵心中依舊不能釋懷。
她與圖爾柯蘭朵這個母親的關(guān)系一般,與任一生的關(guān)系簡直是冷淡加痛恨。
若非任一生死了,圖爾卡蘭朵多少要呸上一口再走開。
聽到圖爾柯蘭朵再次提及這個生理意義上的父親,她皺了皺眉頭,最終又耐下心來傾聽。
“我們今天就再來說一說任,也讓你對他有更多了解……”
圖爾柯蘭朵坐下來,又示意圖爾卡蘭朵坐在另一邊。
她低聲講述,敘說著自己的猜測。
她至今都不曾與任一生進行過溝通,但圖爾柯蘭朵熟悉任一生,也在任一生授予圖爾人神術(shù)時聽過對方的聲音。
那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聲音。
哪怕是要聽到一個字,她也能敏銳感覺出任一生的發(fā)聲。
這就是他們圖爾一族當下的神,也是圍繞在任一生旁邊那些神使的幕后。
“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
徐徐講述完自己所猜測的一切,圖爾柯蘭朵才看向了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