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資料并不源于西京城科研單位,來源和出處都少有牽扯,也不會惹火燒身。
張學舟說了一通,這讓任安然連連點頭,任一生則是微微頷首。
任安然的女大不中留也就罷了,張學舟的腦袋確實很靈光,這是一個較為典型的利益至上者,與這種人為敵會很難受,但與這種人捆綁無疑會是極好的。
任一生此前反對任安然靠近張學舟。
但落到眼下的下場,他心中再不樂意也沒了用處。
而且調(diào)轉(zhuǎn)了念頭后,任一生看張學舟愈發(fā)順眼。
至少這小伙知道鉆研上進,遠較之一些墨守成規(guī)者好很多。
雖然張學舟的基因差了點,但這小伙能掙錢,甚至這小伙和西京城年輕一代結成了初步的利益團體。
一步一步,張學舟踏出的節(jié)奏甚至較之任一生當年要更快,也踏得更穩(wěn)更好。
但凡抱團助推,對方將來穩(wěn)立于西京城的難度要較之他低很多。
任安然跟著這種人不虧,當下唯一的問題是張學舟不僅沒看上卡蘭朵,也沒看上任安然,彼此之間更像是朋友一般。
若非任安然嚴厲禁止任一生插手,任一生說不得就要對張學舟苦口婆心推薦自家姑娘了。
他看著低聲與任安然商量如何利用技術文件的張學舟,又看了看并未插嘴的張曼倩,任一生最終只得找了張曼倩瞎聊聊。
“教授?”
“你現(xiàn)在有意中人了嗎?”
任一生找張曼倩沒啥好聊的,一來是他修行威懾類格斗術,和張曼倩的虎豹雷音格斗術有完全的不同,二來是他身體狀態(tài)特殊,哪怕是張學舟都沒轍,張曼倩就更不用說了。
簡單來說,他幫不到張曼倩,張曼倩也幫不到他。
這讓兩人的話題只能往嘮叨家常這方面扯。
但這顯然是一個不怎么令人愉快的話題。
“還沒呢”張曼倩低聲道:“前幾天我爸媽也這么問我,我今天就勸他們離婚去了!”
“啊~”任一生啞口道。
“效果很好,他們現(xiàn)在不關心我這方面的事情了!”
“這……這么勸說你爸媽合適嗎?”
“你說他們催什么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爸媽想跟我的意中人結婚呢,你別說,他們催完結婚還會催生小孩,催生完又會催子女培養(yǎng),然后子女長大了又會催結婚,再到孫子孫女,這簡直是一個無限循環(huán)的套”張曼倩道:“一旦養(yǎng)成了這種家風,我非常確定我將來會成為我爸媽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