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周信而言,這是一場痛快淋漓毆打落水狗的戰(zhàn)斗。
他能看到這頭巨鳥身體被創(chuàng),實力遠遜于正常狀態(tài)。
而周信也能感覺自己身體仿若老機器抹了油,渾身上下都有著使喚不完的力量。
這有讓他回到十年前的巔峰期感覺,甚至他狀態(tài)較之十年前更強,能發(fā)揮出更強的基因力量。
一拳轟出,巨鳥堅固難摧的身體被打出如雷一般的轟鳴。
周信的拳勁沒有擊碎巨鳥體表,反而是震蕩在巨鳥身體內(nèi)。
他力道并非剛烈的,而是柔和的。
這一拳轟上,巨鳥身體震蕩不止,但并沒有將重卡車壓下去。
“哇!”
巨鳥發(fā)出慘烈的痛楚呼聲,它翅膀瘋狂亂拍,試圖將背上那個看起來并不大的人甩脫。
連連遭遇兩拳后,巨鳥已經(jīng)不再試圖做這種無用之舉。
它的長嘴直接沖撞著重卡的車廂頂。
太陽能板被直接戳穿,又穿透進入車廂合金層。
仿若車廂內(nèi)有必須得到之物,巨鳥寧愿被毆打也沒有放棄。
巨大的鳥嘴直插而下,又卡在了車廂中。
等到周信補了兩拳,這頭巨鳥如同將頭顱掩埋在沙子里的鴕鳥,身體再難于動彈。
“下面怎么樣?”
這場狩獵來得驚嚇,但解決起來太過于輕松。
周信擊斷巨鳥翅膀發(fā)力的筋骨處,又震蕩了巨鳥腿足神經(jīng)。
還不等他完全動用基因力量,這頭巨鳥的身體已經(jīng)難于動彈。
短短十余秒時間的戰(zhàn)斗落定,周信也朝著下方救人的王郝然問了一句。
“下面很好!”
王郝然回了一句。
他看著推動一塊石頭到巨鳥嘴中的張學(xué)舟,一時難于理解張學(xué)舟在做什么。
車廂塌陷了大塊區(qū)域,壓了個半扁,但張學(xué)舟看上去沒啥事。
王郝然隨口回應(yīng)了周信,又伸手推了推白玉石頭。
隱隱的芳香氣味傳來,王郝然只覺渾身舒爽,他覺得自己宛如老樹逢春,身體內(nèi)活力無限。
什么舊病新傷,什么饑餓困倦,什么年齡偏大,諸多的身體禁錮在這一刻似乎消退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