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臉上帶著幾分微醺。
送別了幾個重要朝廷重員后,他才將事情交托給了其他人替代。
“沒想到我們田家還有傳承的家譜,等明兒入宮給姐姐送過去瞅瞅!”
田蚡晃了晃腦袋,只覺自己此時身體有些輕飄飄,仿若迎風便要飛去一般。
他也沒有趁醉入宮,而是尋思自己酒醒后再去長信宮。
“爹,曲逆侯……”
“恬兒,我腦袋有些昏昏,你好生待客,不要失了規(guī)矩!”
田蚡晃著腦袋,他大袖飄飄而行,便是自己兒子詢問的事情都沒有再管。
又有風浪涌現(xiàn)于他足底,思索起鎮(zhèn)元神君的指點,他只覺隨風飄蕩間多了幾分恣意和自在。
宛如一只隨風起舞的蝴蝶,田蚡在侯府后院區(qū)域來來回回穿梭,感受著與自己以往的不同。
“曲逆侯,你看我父親醉得不輕,真的是沒辦法正常說話了!”
“沒事!”
曲逆侯陳何在宴席中的時間非常久,近乎八成的人離席出侯府,他還慢悠悠品酒,又不乏借助酒力遠觀田蚡。
見到田蚡在后殿手舞足蹈踩踏風浪飄蕩,陳何心中不由微微哆嗦了一下。
他迎著風晃了晃頭,只覺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
等到田恬招呼了人過來,陳何也沒抗拒,而是任由這些人攙扶著自己出侯府上馬車。
“武安侯果然藏了一手,他醉酒后才顯了真本事,這種術(shù)法飛縱水準不是常人可以通達!”
曲逆侯身體踉蹌上了馬車,但他神智非常清醒,不斷思索著田蚡飛縱的姿態(tài)。
“如果沒有那份繪卷證明,我就當田蚡是天資卓越修行飛縱的天才,但我年少跟隨父親審訊時見過那種繪卷!”
仙庭勢力的大修士最擅飛,曲逆侯陳何不能說擅長飛縱者都是源于仙庭勢力,但結(jié)合了仙庭繪卷證明,他就有九成可能確定田蚡的身份。